而這,現在卻成為了他刺殺商人的技能。
他并不著急上去,慢慢的饒過電梯,趁著攝像頭轉動的死角閃入了樓梯間。
他算著時間,他知道所有擁有玩物的人都喜歡在夜晚睡覺前玩最后的瘋狂,而商人也不例外。
他記憶里的第一次,就是商人誘騙他到了酒店,之后就是老套的酒水下藥,不省人事的他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而那時候的他在箱子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運到了第一個讓他不想回憶的地方。
之后的他就是各種的虐待和不愿回憶的回憶。
他上著樓梯,而他自己悲慘的回憶如同電影般在腦子里一幀幀的過著,心頭的怒火也跟著一點點的壯大。
在終于到了41層的時候,他的怒火早已熄滅,取代的是他的冷靜和仇恨。
他微微推開樓梯間的門,透過锃亮的地板看著監控器,他就這樣一點點的前進著,但當他走到走廊時戴上衛帽就大搖大擺的走向34號房。
口袋里的水果刀并不長,此時此刻被他緊緊的握著刀柄。
按了按門鈴,里屋傳出粗曠的罵聲“哪個不長眼的給老子滾”
說罷,里邊緊跟著傳出了另一個人的慘呼聲,他知道屋里的商人正在進行某個慘無人道的虐待。
但他依舊開口說道“先生,我是您老朋友鄂斐巽官員的奴隸,他讓我過來伺候您老人家的。”
“哈哈剛替他辦完事,這么快就回報我,真是懂我者”
語音剛落,門“咯噔”輕微一聲,“進來趕緊過來伺候老子d這小子下的藥少了沒力氣還這么能折騰,明天就把你送給鄂斐巽官員作為回禮”
他將門輕輕反鎖住,他知道遙控器還在阿格里商人附近,沒有指紋是開不了門的,但死人的指紋依舊能用。
他慢慢往里走著,長長的走廊很快走完,映入眼簾的便是在床邊,一肥肥的白色正趴在一弱不禁風的上,白花花的大腿正不間斷的做著運動,那肥都不能在肥的屁股墜在空中有著某種規律在顫抖著。
而那被壓在下邊的不知是男是女,但那泛著粉紅色的皮膚和細細的鱗片,就知道這阿格里商人不知又再禍害著哪個可憐星球的人。
“人呢還沒進來么t的快點呼呼”阿格里商人喘著氣罵道。
而那粉紅色的細小胳膊正無力的在空中揮著,抵抗著。
“哈哈真t的爽一會兒讓你更爽我的寶貝”
他冷冷的看著,當年的他比這人還不如,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天都發生了什么,但現在這個可憐的人卻因為那藥力不足,清楚的知道自己發生了什么。
不知這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這些都與他無關,他看到桌上還放有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悄悄拿在手中,一手一把。
走到那惡心的跟前,阿格里商人知道自己后邊的人來了,喝道“快趴在旁邊一會兒就輪到你了哈哈是不是等的不耐煩了,喘著氣”
他的確在喘氣,他看到仇人就在眼前
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激動還是緊張,可能兩者都有吧。
而阿格里商人還在奇怪怎么一回事,扭頭看什么情況。
阿格里商人剛一扭頭,就看到一個人一手一刀,狠狠的扎向他的腦袋,他只覺的自己腦袋如同炸裂般瞬間進入了黑暗
他喘著粗氣,看向倒地的阿格里商人,兩把刀刀柄深入阿格里商人的腦袋,他將刀插入的時候,兩把刀尖在阿格里商人的腦袋里來了個勝利大會師。
他知道阿格里商人死的不能在死了,而完成復仇的他卻沒有一絲絲的喜悅和激動。
看了看地上的尸體,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久留,在床上看見了那精美的遙控器,他拿了過來,蹲在尸體旁,用阿格里商人的手指頭挨著按著。
門“咯噔”的一聲脆響,他站了起來。看了看依舊趴在床邊的昏迷的人。
他選擇不去搭理,轉身就離開了這個令他想起回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