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痕,我有事找你。”
正在學習的冽痕抬起頭來,滿臉是傷的天青站在他面前。
“你是不是又去偷看女格斗家,被人家打了”
“害”天青無奈地嘆了嘆氣“你上次說,能和你交手的人只有我,今天”
天青讓開了門口,冽痕忽然看到門外站著一青年,和天青一樣滿臉是傷,他立馬起身離開了書桌。
“他是”
“赫頓瑪爾里的公子哥,弗里德漢姆。”天青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兄弟真心不簡單,差點被他給辦了。”
“哦”冽痕一聽連忙往門外走。
“你就是白狼的首領”
冽痕見他氣焰十分囂張,上下打量他一番“是我,說,你來干什么”
弗里德漢姆不服氣地看了一眼天青,義憤填膺地說“我來投奔你們”
“哦這就是闖進我領地的原因”
“我本是赫頓瑪爾七傷鐵匠鋪的唯一繼承人。”
“還真是公子哥啊。”
“帝國的那群狗仗人勢的雜種,多年以來在我們家購買裝備,一直在吃回扣。這個季度越發的得寸進尺,我終于忍無可忍將那狗將軍的事報告給了皇帝。”說著他失望至極,又滿臉的憤怒“那狗皇帝竟淡淡地只說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了,原來這事皇帝一直都知道。”
“昨天闖進皇宮的”
“正是我,昨天夜里,我潛入進去,將那幾個軍械庫的狗全部殺了”
聽罷冽痕和天青相視一看,天青皺起了眉“你不能和我們在一起,帝國的軍隊知道了,我們全都會惹上麻煩。”
冽痕摸了摸下巴“你可真行啊,我聽說那管理軍械庫的幾個小將,都是絕頂高手啊。”
“喂冽痕這時候了你還在想這種事”
冽痕擺了擺手“我早已經與帝國勢不兩立了,多一個這等身手的人,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謝首領”
“那你父親現在”
“上個月病故了。”
“那得盡快把你母親接過來啊。”
“五歲時候她就離我而去了。”弗里德漢姆向前走了一步“現在的我,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愛人,只留下了一件必須做的事”
“唉,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家人,天青就是的你朋友”冽痕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忘了詞“愛人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哎對了,你先讓我看看,你剛怎么一招就擊退了我那四個最厲害的徒弟的”
說完弗里德漢姆便后退了數十步,彎下身去,將那把精致的武器放在了腰間。
德洛斯駐軍總司令的演講就要開始了,幾人站在人群中觀望著。
忽然嘈雜的人群安靜了一些,身邊一大哥激動起來“快看啊,總司令要出來了。”
冥澈不屑地撇了那人一眼,這才幾年,赫頓瑪爾人就忘了入侵之恥了。
一個身穿黃金戰甲的黑發劍士走了出來,讓冥澈大吃一驚。
“喂,冽風。”
“沒想到那天教我劍術的人,竟然是”
那身黃金戰甲名為“萬世榮光”,德洛斯女王親自監督,由德洛斯最頂尖的鐵匠,花了足足半年,為破國使者打造的輕甲。他腰間的那把劍柄,名為“光炎劍烈日裁決”,傳說中最古老的四把史詩光劍之一,而這把光炎劍,正是“三劍魂”之一弗里德漢姆持有的劍。
冥澈忽然動搖了,那天的正人君子,不但幫他們兩討回了公道,更是耐心教著冽風劍術。自己以為他一定是云游四方的豪杰,沒想到竟是當年一舉推翻貝爾瑪爾帝國的“七傷劍氣”。
“巴恩歸隊聽聞了此事,他說了一句他們三個,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搶了我的工作”弗里德漢姆看向了巴恩微微笑著“我告訴他修復大魔法陣的,不是你那三個好兄弟,是我們赫頓瑪爾自己的人。”
鐵狼騎士團團長巴恩,不甘心地笑了笑“而且是一群還未成年的小鬼。”
底下的人群一聽,炸了鍋一般開始議論紛紛。
弗雷德漢姆看向了遠方“曾經一個朋友對我說過,幸福與安定,必須在不停反抗命運的路上,才能尋找到。如今大難臨頭之際,很高興看到有人站出來,為了赫頓瑪爾的幸福和安定去冒險。”
他往前走了一步,看到了人群中的冽風。
“這群年輕人,就是赫頓瑪爾未來的希望,終有一天,他們將帶領著部赫頓瑪爾走向真正的自由。”
“總司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