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林斯基教授早就在機場等候多時了,寒暄一陣,便被引領著了車。
鸚鵡本來不想來的,但還是被蘇云強制帶走,鸚鵡實在是太胖了,再胖下去都不知道還能飛起來,而且還會影響身體健康,帶出去在野外歷練歷練。
打了個寒磣,鸚鵡不滿的在蘇云懷里又擠了擠。
越野車里,別林斯基一直跟蘇云說話,梁華充作翻譯,每次蘇云被問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只需要支支吾吾半天,梁華就會甩出一大堆的翻譯。
蘇云算是看明白了,指不定人家問的問題都不是梁華所翻譯出的意思,更像是這兩個人在聊天,蘇云就是一個擺設。
謝治民在一旁抱著背包哼哧哼哧的笑,蘇云無語“這教授不是去咱們國家當過交換生嗎,不可能連漢語都不會說吧。”
梁華抽空回了句“當時還是蘇聯呢,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咱們的老大哥,咱們國家的年輕人也都以去蘇聯留學為榮,有追求,有夢想的,都會瘋狂的學習俄語,而不是英語。”
“所以他在咱們國家交流的時候,并不會受到語言障礙,就連課的時候都有學生會在他旁邊坐著幫他翻譯。”
“當時待在他身邊幫他翻譯的就是我,我的想法就是給他翻譯的同時讓對方幫我糾正語法問題,算是互利互惠。”
“當時也非常想要學習漢語來著,但是當他學了一陣子后直接放棄,聲稱這是折磨。”
蘇云恍然,這就是語言不通被當成傻子的下場,頓了頓,蘇云惆悵的看一眼梁華,貌似他倆都被梁華耍的團團轉來著。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往后掠去,入眼大部分的事物都是樹和雪,房子反而稀少的很,也難怪俄羅斯人民在野外行走的時候就能遇到棕熊。
輕車熟路,斯基教授將車停在了一個木屋小院門口。
“下車”梁華招呼一聲,開門率先走下去。
謝治民也連忙抱著背包跟去。
斯基教授一邊說著,梁華在一邊翻譯。
“這里是臨時聚集點,是補給站,也是信號中心,2000多人都被派遣出去了,現在正分散在林子里找。”
“第二天補給站會跟隨救援人員的腳步往里挪,給救援人員最好的的支持。”
說著,斯基教授推開小木屋,院落里有士兵站崗,拿的都是真刀真槍,蘇云眼饞,長這么大還沒摸過真槍。
別林斯基看一眼蘇云所注視的視線,隨手將腰間的手槍掏出來遞給蘇云,蘇云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但還是被別林斯基強制的塞到手中。
梁華在一邊解釋“武器配置是搜救人員必要攜帶的東西,拿著吧,別對準人。”
“20年前我還來過這邊科研過,進林子探索的時候,俄羅斯這幫教授人手一把槍,那個時候我就是在這里學會的打槍。”
“一會教你怎么玩。”
梁華無所謂的道,然后進入小木屋。
蘇云有些發愣,這心得多大,隨手就把手槍塞他懷里了,連一點防備的心思都沒有嗎
屋外面看起來很普通,但是進里面一看,便發現別有洞天,成排的電腦后都有工作人員仔細觀察者屏幕的綠點,每一個綠點都代表著一個搜救人員,用來保障搜救人員的安全。
看見別林斯基進門,守在電腦后的工作人員頓時向他身后看去,看到蘇云出現的的時候,人群中頓時一震歡呼,要不是必須堅守崗位,早就圍攏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