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訓斥兩句,可思來想去卻又自覺理虧,便只得駐足原地。等到那惠岸行者帶著豬八戒、卷簾將落地方才前去見禮。
“不知行者此來所謂何時可是有菩薩法旨傳下”
“長老多禮。”惠岸行者木吒不敢托大,當即便斂襟還禮。禮罷,便笑指那雙手合十,垂首而立的卷簾將對唐僧道“這是凌霄寶殿卷簾將下凡,也是菩薩勸化兄弟善信,教他保護取經人往東土大唐而去,合該是長老的弟子。”
“這”
唐僧聞言頗為為難,道“那這位善信為何還要吃我白馬如今沒了坐騎腳力,我凡胎又要如何西行”話到悲處,一雙眼中甚至泛起絲絲水意這還是敖潔一個勁兒地在后頭扯他的袖子,念叨著磨難考驗方才沒有落下。
卷簾將自認也是見了大世面的,可無論是在凌霄殿上侍玉帝王母、下見百家眾仙,還是在流沙河中攔截國王僧侶樵夫、打殺各路精怪,就從未見過這般一句話尚未說盡便幾欲滴下淚來的人,當即便慌了手腳。
“師父、長老,是我不對,可我吃你馬時你也未曾言說你便是那取經人啊”
若早知您是取經人,我還吃那白馬作甚
自然,他這番腹議是不敢說出口的。
“不是取經人,你就能傷人吃馬了”唐僧撇過頭去,不去聽他的解釋。
“”
這到叫那卷簾將張口結舌,不知如何言語。
他在這流沙河中百十年,腹中饑餓自是要尋東西裹腹的,在他看來,人馬走獸甚至是山妖水怪并無太多區別。可這話要是說出來,保準是要捅大簍子的。
唐僧見他不言語,也不理他,只是雙手合十默誦經文。
“師父”卷簾將見狀,扭頭便去瞧那木吒,一張滿是絡腮胡子的靛藍臉上竟不知怎的基礎幾許哀懇之色來。
他萬萬沒想到這取經的和尚竟是這般難搞
木吒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長老,這是您天定的弟子。”他若有所指地瞧了敖潔一眼,天定二字咬的尤其重。
敖潔見狀兩手一攤,頗為無奈地搖搖頭。
他這師父雖說性子綿軟,可認準的事情卻大多是一條路走到黑的,鮮少有人能叫他改變主意。
“一無拜師、二無戒禮,便算不得師徒弟子。”唐僧聞言,兩條眉毛擰得隆起,嫌棄地瞄了那卷簾將一眼便別開眼去。
是嫌棄,更是懼怕。
這藍靛臉的家伙,可是個能生吞白馬的妖怪
出家人都是茹素向善的,這家伙若是哪日里受不得戒律規束想要換換口味,可不得將他也吞入腹中去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讓親親們久等了,突然斷更,先給大家說聲對不起。
最近突發狀況有點多,先是家里給我報了個中公的全天集訓課,然后又是吉林疫情,簡直是一言難盡,不過現在都調整好了,應該不會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感謝在2022021320:55:142022022408:26: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oston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姒華10瓶;小d7瓶;boston5瓶;大kdhs2瓶;37206627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