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北天門直下,本應落于北俱蘆洲之中。阿嬌幾人卻未曾停頓,直接在云頭上穿行而過,向西南方向繞行直奔西牛賀州。
剛踏上西牛賀州的地界,遠遠地就見下頭飄著一竿子紅幡大旗。
“嘿,這旗子倒是顯眼。”阿嬌瞥了一眼,隨口道“也不知是何人旗號,這般”招搖。
話音未落,她便瞧見那旗子上斗大的墨字迎風招展這一瞧不要緊,倒是激得阿嬌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多虧龍三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手臂,方才沒栽下云去。
不必多言,三人便同時按下云頭往那旌旗之處疾行而去。
近前只見那紅艷艷的旗子正正插在方圓百里中最高的一處山崗之上,而旗子下頭則是倚著兩個虎頭豹腦的妖精,正背對背地打著哈氣。
“哈欠這荒山野崗的,還要等上多久呀”面帶虎紋,腰膀粗壯的妖精蔫頭蔫腦地抱怨一句,腦袋點來點去,幾乎就要睡將過去。
另一個豹妖則是稍微清醒一些。
他略有些煩躁地甩了甩尾巴,警告道“精神些這可是個好差事,莫要叫你辦砸了去”
虎妖撇撇嘴巴,不以為然“拉倒吧,真是好事兒豈能輪得到你我說不得那位大人不走此路呢,不過是白白耽誤工夫。”
“便是白耽誤,又能耽誤你幾日光景”豹妖恨鐵不成鋼,幾乎要輪著尾巴抽到他頭上去。
阿嬌幾人俱是修為精深、耳聰目明之輩,尚未近身,便將兩人嘀咕之語盡收耳中。
“等的誰呀”獨狼抱劍上前,沉聲問道。
“自然是積雷山的大人”
話一出口,那兩妖便覺不對,轉頭方見頭上不知何時立了三人,他們竟是半點不察。
虎妖面上疲色盡去,未及回頭便驀然躍起,竟是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金燦燦的大剪子,對著獨狼的方位攔腰剪下。
那剪子雙刃合攏足有半人之長,若是不慎剪中,非死即傷
獨狼略一挑眉,錯步躲開,手中長刀隨手一抽便將那剪子格擋開去“不錯”力道、準頭都算不錯,想來也有個幾百年的道行。
“自是不用你說”
那虎妖兩眼一瞠,擰腰轉身一氣呵成,對著獨狼便合身撲上壯碩的身子在半空中拉伸開了,幾乎便要顯出猛虎原型猛虎撲食,自是原型最好。
“慢住手”那豹妖慢了一步,伸手欲攔卻一把抓空,只得高聲叫道“不敢放肆”
也不知那虎妖是沒聽清楚還是收手不及,轉瞬便與獨狼在空中過了七八招。
最后掌刀相交,激起一串火花方才兩方罷手。
虎妖翻身退回豹妖身前,將震得發麻的手臂背于身后,瞇著眼睛打量來人“不知幾位閣下尊姓大名,怎的屈尊降臨這般窮鄉僻壤之地”
獨狼穩立山頭,與他兩廂對峙,卻是抱劍不語。
阿嬌兩人亦是下了云頭,上前一步“吾等俱是積雷山人,不知二位這旌旗,因何而立”
這話一出,五個人、十只眼,登時便都聚在了那旗子上濃墨重彩的兩個斗大之字上正是玉面二字
那虎豹二妖對視一眼,豹尾妖精率先上前一步,拱手道“我們兄弟受人之托等于此處,是在等這旗子上名諱的主人,積雷山玉面公主,胡阿嬌。”
作者有話要說靜態管控,小區全封了,之前參加志愿者培訓做了幾天社區志愿者,真是好累啊那些社區工作人員真是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疫情啥時候能結束
哎,做志愿者也不能出社區,好煩了,心態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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