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太公如今這番表現,也恰恰印證了她的諸多猜測。
高太公聞言抬起袖子擦了擦汗津津地額頭,他對著阿嬌清凌凌的眼睛呆了半晌,也說不出什么糊弄之言。當即便深喘兩頭粗氣,嘆息道“罷了,既然仙師問起,也無甚不能言語之事。”
這話還得從他家剛剛找了那豬鋼鬣上門來說。
那豬鋼鬣先前也不是這般的肥頭大耳豬頭模樣,初見時就是個黑壯小子,那模樣雖算不得俊俏卻也是耐看得緊不然便是那豬鋼鬣再會干活,他也萬萬不敢起什么招婿的心思的。
那豬鋼鬣藏得極好,便是他家嬌女翠蘭與之日夜相處也從未察覺任何不妥之處。
直至,直至半年之后。
他那翠蘭女兒不知因何病重,重金請了大夫來診,都言她體虛體寒,卻無甚大礙。可、可他女兒明明病重難行都下不得床了。正在他們愁眉不展之際,有一日高太公帶著隨從外出查賬,便碰到了個神秘之人。那人給他一枚錦囊,說可解當前困境。
“神秘之人”阿嬌聞言驀然發問道“怎么個神秘之法”
高太公聞言似是極為難言,他猶豫半晌才道“就是我親眼見著了這個人,可、可回過神來卻是不知他是男女老少、高低胖瘦,就好像那人就是一個影子,卻半點想不起來他的樣貌”
“我確信見那人時,應該是,未曾蒙面的可他衣衫打扮、形態舉止,我卻是一概說不上來。”那高太公怕他們不信,又連筆帶劃地補充兩句,方才頹然地靠在凳子上。
這該是障眼法
阿嬌幾人對視一眼,便心中有數,當即追問道“錦囊在哪其中所言何物”
那高太公似是難言般瞧了女兒高翠蘭一眼,最終還是搖頭不語。倒是那高翠蘭,她半立在父親身后,臉頰緋紅。半晌似是下定決心般跺腳掩面道“不同房,毀婚書”
聲音細若蚊蠅,言罷便轉身疾奔隱于堂屋側面的一扇屏風之后,再不出來。
這般言語,對閨閣女兒來講實在是大膽,若是傳將出去那名聲自然是不好聽的。可性命有關之時,就要另當別論了。
高太公見女兒這般行事,便知她心中所想。
當即便道“我本以為那錦囊中不過是些許的胡言亂語,吾兒病得這般重,又、又怎能”說著,那高太公便是面現恨色,恨恨道“可說著回去叫老妻去探于翠蘭,卻知他竟是那般急色日日夜夜地溺于我兒房中不肯離去”
這話一出,別說早知前情的阿嬌、龍三,便是銀角大王也是聽出不妥來。
他強強按耐著,聽那高太公往下講去“后來我便使了個計策,只說是祈福。叫我家老妻陪翠蘭女兒去那寺中住上幾日,誰知將將兩夜,吾女便已是大有好轉這般才知那錦囊是真”
后面才有他借故叫女兒和離,那豬鋼鬣露出妖怪嘴臉的諸多事宜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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