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我沒
魚我喜歡的是悠悠姐絕對不可能
魚就是臉紅了而已
魚我討厭她
真的
一條消息彈出來。
就說你對她有沒有那種感覺唄
余曉曉望著,不自覺輕聲讀了出來“那種感覺”
就是這樣那樣的想法嘍
你想不想對她做些別的事比如把她推到墻上,然后
“比如”
瞥到那行字,余曉曉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猛拔高了音調,下意識脫口而出,“沒有”
原本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面頰,因為這樣一句話,又開始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余曉曉面紅耳赤地瞪著手機屏幕里那行字,只覺得一陣氣怒上涌氣的是他們憑什么用這種語氣議論素不相識的人,說的又是這么隱私的內容;也氣自己,為什么在一看到那行字的瞬間,就真的想起了向舒懷的面容。
那條少兒不宜的消息之后,刷起了一排起哄的表情,儼然是要交流起床上經驗了。余曉曉看著愈發地不高興了,手指“噠噠噠”用力敲起了屏幕。
魚別這么說話
魚對別人太不禮貌了
群里安靜了一瞬間,很快被岔開了話題,又聊起別的事來。余曉曉瞪著屏幕好一會兒,決定下次見面與發那條消息的人好好理論,才隨手丟開了手機。
沒意思。她撇撇嘴。
腦袋里仍然一團亂麻,余曉曉向后仰著身體,將自己陷入柔軟的沙發靠墊里。
說不定是是因為她也發燒了所以臉才會熱的。
余曉曉抄起測溫槍對自己來了一下,一看,測出來三十六度八,再正常不過的溫度。
那就是房間里太熱了。總之,絕對不可能是那種原因。
還有就是因為生氣因為她特別討厭向舒懷,一見到向舒懷就不高興。人在生氣的時候,也總會心跳加速、血液上涌、面紅耳赤
對。余曉曉這樣告訴自己。一定是這樣的,是因為她討厭那個大冰塊。
至于那些照顧的舉動,則是因為向舒懷是病人,悠悠姐還對她打過招呼,多少也要照看一點的。
這么想著,余曉曉自覺尋到了一種最合理的解釋,便像丟掉了什么包袱似的將這件事放在一邊,一下子輕松起來。
反正今天是不出去了,余曉曉抱著靠枕,盤算著該做些什么。她想回書房找個地方畫畫,又擔心進去關著門,萬一向舒懷有什么事叫她也聽不見。至于其他的
她扭著眉頭冥思苦想,忽然聽到次臥之中傳來一聲巨響
“砰”
余曉曉嚇得直接跳了起來,沖去開次臥的門。
是原本在床頭柜上的臺燈被打翻了,歪歪倒在一邊。而向舒懷正勉強撐著身體坐起,像是要找柜子上的什么東西,垂著頭,手指緊緊掐著木質的柜邊。
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向舒懷略抬起臉、向臥室門的方向轉過了視線,余曉曉才發現她滿頭滿臉的冷汗,好像在忍耐著什么很大的痛苦般緊咬著牙齒,明明臉燒的通紅,卻連嘴唇也徹底沒了血色。
“別。”而備受痛苦的人嘶聲說,“別過來。”
她的眼神讓余曉曉不覺站停在了原地。
她打了個寒顫。
明明是深陷在病痛中、看起來孱弱不堪的身體,可是那雙眼睛那雙緊緊盯著自己、充滿了戒備和敵意的深黑眼睛,卻如同獵豹的雙眸,凝聚著鋒利的冷光。好像一旦來人擅自接近、做出任何她不愿意的事,便會猛地撲起來、咬斷侵犯者的咽喉。
可向舒懷分明是不清醒的,連瞳孔也無法聚焦。
“別過來。”
她好像是本能一樣低聲地警告。
“別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大貓兇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