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溪并非沒有感覺,心理出現問題人很容易出現久睡的情況,但她堅持每天按時起床,準點入睡,并沒有讓心理問題影響到自己的身體健康,可精神狀態卻反而因為這種健康而變得更不健康。
所以此時她什么都懶得想,只想就這樣放任自己,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這是最好的良藥,秋蘭溪很快就打起精神來。
她見過戰場上的生死,也曾遇上過自然災害,此間種種都讓秋蘭溪很難放棄自己的生命,哪怕她確實不喜歡這里,必須得依靠一再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態才能生存下去。
但比起成為農民、乞丐、花魁之類的穿越者前輩,秋蘭溪覺得自己處境已經很好了,她的壓力更多是自己給自己施加的,實在不痛快,就把這種壓力施加給別人就好了。
她睜開眼,將一邊的腿揚起放在了另一邊,直接讓自己變成了跨坐,燕清黎托著她,不贊同地皺眉“太危險了。”
“不是還有殿下嗎”秋蘭溪伸手攬住她的脖子,貼著她蹭了一下。
燕清黎抿了抿唇,不好再說什么,秋蘭溪眨了眨眼,輕笑道“殿下,再快一點唄”
她只好揚起馬鞭讓馬兒重新跑了起來,手緊緊箍住她,沒好氣道“抱穩了,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
然而她的話已經對秋蘭溪毫無威懾性了,非但不聽,還更加得寸進尺的手臂用力讓她低下頭來,燕清黎皺了皺眉,不等她斥責,秋蘭溪便直接張嘴咬了下去。
燕清黎下意識捏緊韁繩,棗紅色的駿馬因此前蹄高高揚起,若只是燕清黎一個人還好說,再加一個秋蘭溪卻是直接讓她朝后倒了下去,秋蘭溪卻像半點沒察覺到危險似的,不僅沒有停,反而按著她的肩不讓她起來。
胯下的駿馬重新奔跑了起來,燕清黎難以控制,不由瞪著秋蘭溪,偏她一點也不在意,直接借著放在她肩上的力,又曲腿讓自己變成了跨坐。
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讓燕清黎手里的韁繩都甩了出去,生怕自己手臂伸得慢了一點秋蘭溪就會從馬上落下去。
她憋著氣,不想再任由她胡鬧,秋蘭溪卻在她爆發之前,摸索著扣住了她掌心,十指交扣的將她的手按在了臉頰兩側。
燕清黎狠狠皺眉,反抗的動作卻不由停了下來,秋蘭溪攫取著她口中的空氣,直把她的唇瓣欺負得嫣紅才向下滑落。
頸間傳來些許刺痛,十指交扣的手漸漸握住了她的手腕,烈馬的背部躺著并不舒服,確切地說,是這樣下腰一般的姿勢不太舒服,燕清黎呼吸都不由帶上了幾分顫意,咬牙吐出兩個字“胡鬧”
她要反抗再容易不過,燕清黎繃緊下頜,指尖禁不住掐住掌心,她略別開臉,怕顛簸的馬上自己驟然起身驚嚇到秋蘭溪,只能隱忍的將目光落在馬下的草地上。
然而這種縱容無疑加劇了秋蘭溪的惡行,肩頸因此傳來了些許涼意,燕清黎覺得腦子有些混亂,秋蘭溪很長時間里都沒有再強求過刻意的親近,燕清黎也很克制鮮少主動,這樣的落差一開始燕清黎確實有些不適應,后來也習慣了,不明白今日她怎么就突然起了意。
待烈馬終于跑累了停了下來,燕清黎才立即起身,她的力量本就不是秋蘭溪能制得住的,此時輕而易舉便制止了她的行為,冷下去的臉流露出了幾分凜然。
她穿了內甲,沒研究過的人很難將其脫下,所以燕清黎倒也沒有覺得太過難以忍受,她伸手將衣領牽回去,見秋蘭溪眸光乖巧,不禁狠狠捏了一下“我哪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