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牛啊。”
“冒煙就行了嗎沒火啊”
“再捂捂,待會應該就有了先擋著點風,別讓它滅了”
祁斯白朝牧陽成那邊看了會,樂了下,扭頭跟江逾聲說“竟然真的能鉆出火來得,牧陽成單身十七年的手速得到了認證。”
好不容易真的生起火來,祁斯白就是一高興,隨便臭貧了一句。看著石堆那邊一片熱鬧,他笑著問江逾聲“你要不要去試試”
江逾聲聞言,看他一眼。
祁斯白本來是問江逾聲要不要待會去試試搓那個木頭,因為他自己也躍躍欲試,覺得好玩。
但江逾聲意有所指的目光讓他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前言后語。
“”祁斯白下意識開始打補丁,“呃,不是。我是說,大家都是單身十七年的手速。”
話音漸弱,祁斯白就見江逾聲朝他挑了下眉,說不上是玩味還是打趣地笑了下。
“怎么,你要試試”江逾聲懶聲問。
“試什么”
祁斯白話剛出口,忽然就接上了這句話
江逾聲問,他要不要試試,他的,手速
祁斯白只覺臉上熱氣噌一下往上竄,好像連剛剛被江逾聲牽了手后心里的奇怪反應也后知后覺地冒了出來。
“你”祁斯白語塞一瞬。
江逾聲看祁斯白的反應,本來已經翹起的唇角又稍稍壓了壓。
他本意只是隨口玩笑一句,男生之間總愛拿這種事開玩笑,何況是祁斯白先開的口。
但他總是忍不住想逗祁斯白。可要真逗到了,他又會下意識收斂,怕越了界。
祁斯白之前跟他說,怕把握不了朋友的那個度,他當時信誓旦旦說,問他就好。可最近,他自己也有點茫然了。
“你跟牧陽成他們學壞了。”祁斯白半天憋出這么一句,就低頭拿礦泉水沖了下刀刃,又沖了下傷口,繼續悶頭切手里那個土豆。
沒一會,牧陽成那邊的火勉強生了起來,只是火苗很小,木頭之間冒出的灰煙比火苗都明顯。
雖然看著就不太靠譜的樣子,但眾人還是把分給每一隊的那口大鍋架在石堆上方,倒了半鍋水,等著水開。
教官拿著個打過來時,數競班這口鍋下的火苗又滅了,一幫男生正絕望地又開始生火。
“冒煙了嗎”教官湊過來看。
等眾人七嘴八舌把剛剛火生了又滅的過程描述一通,教官笑著說“體驗過就成了,傍晚有風,這些材料也不是很好生”
教官拿直接給鍋下的木柴打火,打了好幾次,木堆才漸漸燒起來。
剛剛忙活生火的這會都累得去一旁歇著聊天了,祁斯白和一個女生開始忙活大家的晚餐。
說是忙活也不盡然,不外乎就是把剛剛切好的食材按順序往鍋里倒。
土豆塊是最先往里放的,女生后來又往里加了調料和一些別的食材,祁斯白就負責在一旁看著,看什么時候最難熟的土豆軟了,再往里加面片和方便面。
牧陽成蹲在一旁守著火,和祁斯白、江逾聲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垂眼一看火勢有變小的趨勢,就又拉著江逾聲去橋對岸撿木柴。
各個隊的問題從生不起火、到火勢太小,再到食物半天煮不熟,都大差不差。
徐塔和另外三個化競班男生來數競班這邊串門時,祁斯白正在研究鍋里的土豆塊熟沒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