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早就干在衣服上了,輕輕一碰就疼的冒汗,看著還剩一點的藥水,混合了清水生怕會對你藥效造成影響,他眼神一狠,找了個東西塞進嘴里,手上一使勁將手臂上的衣服徹底撕了下來。
“唔”
這比他受傷的時候還要疼數倍,他一個大男人的眼睛都有些泛酸了,真不知道
張愛茹是怎么忍過來的。
藥水淋在傷口上,微微的清涼感過去后傷口就不再流血了,銳海將嘴里的東西吐掉,嘴里的血腥味馬上就蔓延出來了。
剛才太疼了,嘴里都咬出了血,簡單的包扎后回頭看了看還昏迷的張愛茹離開了這個房間。
太子一天的學業已經結束了,這會是姬景勝教導他功夫的時候,明明才五歲的孩子和姬景勝站在一處已經到了姬景勝的胯骨。
看這個趨勢崽崽未來的身高不會比姬景勝矮,兩人站在一處任誰也不會說崽崽才五歲的年紀。
“太子,姬將軍”
銳海忍著手臂上的痛感拱手對著太子和姬將軍行了一禮。
“銳海哥哥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啊,是不是受傷了”
崽崽只是看了一眼就發現了銳海的不同,以往這家伙出現的時候總是體體面面的,這次頭發亂了不說,臉色也十分的蒼白,好像生病了似的。
“太子殿下,銳海是來求藥的。”
這種藥水他從來沒有見過,在他看來這就是皇宮之中最為珍貴的藥水了,自己霍霍了兩瓶,如今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求太子賜藥,心里覺得愧疚的很,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崽崽面前。
崽崽對自己人向來大方就和他媽媽一個樣子,對自己手中有的東西從來都很舍得,在其他人眼中視若珍寶般的藥水在他的眼里就是水。
匆匆跑回房間中反手一轉,手中已經出現兩瓶藥水,剛進門就再次出門,毫不在意的將手中的藥水遞給銳海說道“這些你拿去要是不夠的話你盡管開口。”
有了這兩瓶藥水他和張愛茹的傷勢就能好上大半了,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道“多謝太子殿下,銳海一輩子謹記在心。”
看著他起身帶著藥水離開,崽崽嘆了
口氣,這個大哥哥哪里都好,就是把自己的身份看的太重了,總是把自己當做是奴才一般。
這偌大的皇宮之中竟然沒有一個可以把自己當成是朋友的,小小年紀心里倒是有幾分孤獨的感覺。
姬景勝就站在崽崽的背后,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站在他的眼前讓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個時候他也是這般成熟,和尋常孩子都不一樣,就連他的哥哥當今的陛下也比不上。
時間一晃他也大了,孩子也成為那個時候的他,唯獨不一樣的是他還有一個妻子,崽崽還有一個母親,他們一家人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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