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給她送了一套滑雪服,是按她身材來看的。
不過林晚穿不進去,卡在胸那里了,怎么塞也塞不進去,她胳膊都快舉廢了。
尺碼是正確的,但是這滑雪服上衣就做得有些緊身,她發育得有些好。
硬是沒穿進去,就卡在胸那兒了。
江易辰等得有些久了,敲了敲她門,急得林晚都出汗了。
“馬上馬上”她輕呼。
門外的人放下不耐煩的手,又耐著性子等了會兒。
林晚穿件衣服,差點沒把自己順過氣兒來。
好不容易穿進去了,可又覺得呼吸有些悶。
不過她沒敢耽誤,人都在等她一個人,怪尷尬的。
她急急忙忙地出去,就看見江易辰懶懶地靠在她房間的門框邊上。
她扎了高馬尾,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有些毛茸茸的碎發散著,出了點汗。
許是那衣服真的太緊身了,江易辰的目光一瞬間就對上去了。
他忽然知道為什么她磨蹭那么久了。
他眼神太過坦蕩,反倒是林晚站在原地有些不自在。
明明是寬寬松松的衣服,愣是被她穿出了點韻味,挺行的。
“走唄。”他一手抄兜,瞥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果然就等她一個人了。
一行人中多了個人,就是他們等得那人。
瘦瘦高高的,穿了一身黑色的沖鋒衣,一身清冷。
他們叫他謝征。
“饒子陽還沒來呢,怎么每次就他最慢。”
“不等了。”
這個點了,只有黃昏剩下的余暉了。
林晚有些怕,太高了,不止她怕,祝唐梨也挺怕的。
就她們兩個女孩子,又都沒滑過,怕挺正常的。
鐘則帶著她和祝唐梨上去,江易辰和謝征先去滑了。
林晚的目光全在江易辰身上,那么高的坡,他還玩兒的自由式滑雪。
他先是左轉、倒滑、向后翻騰,之后再來了個轉體,肆意得很。
林晚雖然沒滑過,但看著都夠觸目驚心了。
他卓越的身姿在這冰天雪地里,翻騰了個遍,驚艷她一雙眼。
其實她若是把目光放在謝征身上,才會發現那才叫厲害。
江易辰這人,喜歡玩些刺激的,最好是能帶給他靈感的。
所以他什么都會點,但非專業的,只是玩兒得轉,吃得開,不精細。
謝征不一樣,他是自由滑雪的國家級運動員,每一個動作都是專業的。
但業余選手能玩兒成江易辰這樣的,找不出來幾個。
鐘則慫恿著,他和謝征比了一場,不用說都知道是江易辰輸了。
林晚全程都注意著江易辰,其實他這人勝負欲應該挺嚴重,但這時候輸了也沒啥表情,應該也玩兒得挺開的。
鐘則帶著祝唐梨走開了,留她一個人在原地。
她又不會,只能在原地刨雪玩,步子也不敢邁大了,摔了會疼。
她臉蛋被凍得紅紅的,不過她皮膚白,襯著像打的自然腮紅一樣。
她正蹲在雪地里玩兒得盡興,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擋住了余暉。
她抬頭去看,正好對上江易辰那雙瑞鳳眼。
她雙眼澄亮,像是一只小鹿,靈動得很。
她長相甜美,在這寒天里,就像是一個粉蘋果,脆脆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