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謙虛啊,上次江易辰說你打游戲能帶飛他呢。”
江易辰打端游什么水平,饒子陽可是清楚得很,能帶飛他的,饒子陽還沒見過呢,今兒正好見識見識。
“不了不了。”她有些尷尬。
饒子陽挑眉,沒說話了,戴好耳機就開始操作了。
她既然不愿意,人也不好勉強。
林晚站在旁邊,想著偷學個一招半式,可觀摩了一上午也沒觀摩出來什么名堂就又回臥室了。
一直到下午,他們說要去賽車,說是雪場邊上就有一個賽車道。
饒子陽興致勃勃地去叫江易辰起床,喊了半小時,那人才悠哉悠哉地起來。
他們在壓賭注,林晚去看了看,幾乎全都壓的鐘則和江易辰。
鐘則玩賽車有一手,林晚是知道的,早些年,他們家就是開賽車俱樂部的,現在應該也還在。
可她沒想到江易辰也會,十八般武義全讓他占齊了。
饒子陽看她也在看,順口問了句“你壓誰啊”
“你呢”林晚反問。
他們這賭注還挺大,輸了的人得支付這幾天的所有開銷。
饒子陽雙手環繞,笑了笑,隨后指了指鐘則“那丫的,從小玩到大的東西怎么可能輸。”
林晚有些郁結,那她壓誰呢,她就是不知道江易辰玩兒得好不好。
饒子陽側耳和她輕輕說“聽我的,壓鐘則準沒錯。”
林晚攪了攪手指頭,還是寫下了江易辰的名字,碰巧就被饒子陽看見了。
“唉,這,你肯定輸。”
林晚沒說話,只是表情不太好。
要不要改票呢,不了吧。
他們都去賽道上圍觀了,就剩林晚還在棚子里邊。
江易辰才去拿完賽車手服出來,還沒換上,就看見林晚傻站在那兒。
他冷不丁地開口問了句“壓的誰”
她愣了愣,才開口回“你”。
“怕輸”
林晚不好意思回話,怕輸那就是不相信他嘛。
江易辰笑了笑,伸手彈了彈她腦門,“放心,不會讓你輸。”
他轉身進去換衣服了。
林晚一個人在原地站著,沒改票,摸了摸腦門,被彈了還這么開心,她估計是個傻子。
林晚也跟著一起去了賽車道那邊,雖然有人打掃積雪,可是畢竟兩邊路都成冰了,肯定會滑的。
沒等她多考慮,江易辰隨后也來了。
他站在賽車旁邊,還在系領口的扣子。
他一身專業賽車手服裝,黑白色的,寬肩窄腰,不笑的時候沒梨渦,一雙瑞鳳眼里有些野野的戾氣,酷得很帥。
許是知道林晚在瞧他,他轉過頭來看她,手指輕滑到太陽穴再指向她,做了個打槍的動作,漫不經心卻迷了她的雙眼。
雪落到他身上,他絲毫不在意,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一臉的玩世不恭,似是勝券在手一般,姿態隨性。
那一刻,引擎聲發動的聲音那樣大,林晚仿佛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跳得很快,似乎要撲出來了一樣。
賽道上,就他們幾輛車在疾馳,開始都勢均力敵,分不出高低,直到第二個賽彎的是時候,江易辰直接從外圈超車,抵著前面那輛開的。
他不是自說自大,他一向做事都很有把握,只要他說行就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