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束,他左手提著另一瓶,他懶得用開瓶器或是桌沿了,直接用牙咬開的。
他以前不會這樣,今兒該是玩兒瘋了。
已經灌了一瓶下去了,一般第二瓶不會像第一瓶那樣的快,可他是江易辰,最能給人驚喜。
有人拿著速度準備計秒,比上瓶更快,四秒多。
他們鬧得很晚,還吃了蛋糕,江易辰嫌那玩意兒矯情,硬是不肯,饒子陽還要在他臉上蓋。
被江易辰閃開了,然后一群人硬是要給他吹完蠟燭才肯作罷。
他走過去,直接把蠟燭吹了。
他們都習慣了,江易辰過生日只是走個過場,他不許愿的。
一直等到凌晨兩點多鐘,他們才散場。
回宿舍是回不去了,只能去開房。
江易辰這人有毛病,不睡酒店,非要回去,他們也只能由著他來。
饒子陽醉得跟條狗一樣,拉著江易辰用不知道哪兒的方言說了句“著作您可真著作”
“陽子,那叫做作,真她媽沒文化。”
李規拉著饒子陽喊。
說到沒文化的時候,岑映拉著江易辰的手都抖了一下,明明不是在說她,她卻總能聯想到,有些太敏感了。
鐘則也醉了,不過沒饒子陽醉得明顯,是祝唐梨開車來接的。
凌晨兩點多鐘,她被這位爺一個電話就給叫醒了,偏得她還不得不來接。
鐘則腳步踉蹌,看人都是有重影的,不過還是能認清他家祝唐梨,仙女嘛,怎么能看不清呢。
祝唐梨趕緊走過去扶他,鐘則直接一頭扎進人的胸里,也不管別人還在不在。
祝唐梨趕忙拉著人就上車了。
江易辰看他們車開遠了才走的。
岑映和他一起,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不過應該是沒醉的,因為他走路不晃。
他這點也和岑映挺像,千杯不醉,從小練出來的酒量。
俗話說得好,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他微醺的模樣,說起話來都帶著調,勾得岑映一顆心上躥下跳。
他先送她回去的,等到了便讓她上去。
岑映勾著男人的脖頸往下帶,唇齒相對,彼此的呼吸交融著濃濃的酒氣味。
江易辰沒躲,讓她親個夠。
“江易辰,今晚別走了唄。”
他松開攬在她腰間的手,隱約間拉開彼此的距離,一雙瑞鳳眼里盡是高深莫測。
“看著你上去。”
岑映不是聽不懂話的人,他在拒絕她的邀約。
她是直截了當的人,她以為江易辰是想的。
“江易辰”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易辰的話堵著嗓子眼了。
“還沒夠,那再親”
他有些不耐煩,大概是想睡了。
雖然不醉但不代表不困。
他打了個哈欠,留下句“早點睡,走了。”
都他媽早上了,還早點睡,敷衍人的時候思都不思考一下。
岑映勾著紅唇笑了笑,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