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辰拿著被rich咬的殘破不堪的衣物,怒氣值燒到了滿分,他都沒咬過,它憑什么
死狗遲早把它拿來燉了。
rich大抵也是知道主人一副要打死它的心態,一直待在陽臺上沒有出來,就是這秋風吹著有些許冷罷了,望了望江易辰的背影,算了,還是繼續冷吧。
他起床沒多久,林晚也跟著起來,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江易辰在做飯。
從身后環抱住江易辰,手指不停地扣他腰腹處有力的肌肉,呢喃
“不是說這事兒是爽的嗎怎么我那么疼”
他笑笑,漫不經心地回“你負責疼,我負責爽。”
手里拿著湯勺,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喂她“第一次,體諒體諒技藝不精這事兒。”
這話是在為剛才她提出的問題作出解釋。
林晚垂眸,狠狠在他腰間揪了一把,湯不是很燙,入喉剛剛好,羞著臉說
“你可別說了,你都對不準。”
“都說了技藝不精,熟練就好了。”
在江易辰出國的前兩三天,兩人就商量著去把結婚證給扯了。
定好日子那天,林晚激動得差點沒睡著覺,為自己要成為已婚婦女的小確幸而整夜興奮。
“江易辰,我想嫁給你了。”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現在迫不及待。”
“同感。”
很快,江易辰就出國了,他的全球巡演,國內只是首發地點,接下來,他的身影將出現在全球各地。
林晚也忙碌了起來,在年關之前,她的ki還沒達到標準值,麥姐給她排的通告也越來越多,在十二月底之前,她甚至還要拍完一個群星慶節大片,這有利于她樹立正面形象。
兩人都知道自己的行程很忙,又加上有時差的問題,都很默契都沒去主動騷擾對方,但分開越久,思念的苦味便越發濃厚。
尤其是林晚,感覺自己整日在片場吹著颼颼寒風,還沒新婚老公的疼愛,可恨死個人
公司不給她搬個敬業獎都對不起她這勁兒。
哪有人新婚就分別的。
她在空閑時間也有看江易辰站姐發的一些視頻出來,但她很忙碌,看不太齊全,只是偶爾在睡覺之前略作欣賞。
突然有那么一天,同組的演員和她開起了玩笑,說原來林晚在男朋友的眼里是這樣的形象,林晚一時很懵逼,沒懂她什么意思,同組的演員這才拿給她看了一個視頻,昨天還上了熱搜的。
是江易辰在洛杉磯那一場演唱會場后的采訪,記者朋友問他女友在戀愛過程中的一些小細節。
他恣意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話筒,在記者提問過后,空白了五秒鐘才做出回答
“接吻愛咬唇,醉了就撒嬌,哭了要抱抱。”
林晚扶額,托她遠在大洋彼岸新婚老公的福,這下子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了,真挺怕公司告她不按合約人設走,要是真被告了,就讓江易辰拿錢出來補償她。
當天她就給江易辰打了電話,也不是為這事兒埋怨他,就是想找一理由和江易辰說說話。
她真的很想他,快要茶不思夜不寢了。
江易辰貌似真的很忙,忙到都沒接到她電話,一直到三個小后才給她回的電話,照時差算,他那頭應該都快要天亮了,男人語氣里全是疲憊。
“江易辰,你是不是很累啊,累了你就睡吧。”
“想和你睡。”
她吸了吸鼻子,最近拍戲有些感冒了,說話總帶著濃濃的鼻腔“那你就早點回來,我洗白白等你。”
“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