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晚就去摸男人口袋的打火機,還是他之前生日的時候,林晚送他的那個。
他勾著唇角,渾身上下都是匪氣,頭發也有些炸毛,嘴里哼著“戒了煙我不習慣”
還沒等他唱出下一句歌詞,林晚就先拍了拍他肩膀,打斷他“你放心,有我,你不用怎么辦。”
他順勢坐在沙發上,林晚從他懷里起來,又拿自己手腕上的皮筋給男人扎了個小揪揪,他有段日子沒打理頭發了。
關鍵這人就算是邋里邋遢的,也總給人一股子頹廢的帥勁兒。
滿意地晃了晃他發頂的小揪揪,林晚隨后想起昨夜的什么,又拉著他大掌看
“江易辰,你下次記得剪指甲,疼。”
他笑笑,整個人躺靠在沙發上“你上次不是說微疼挺好嘛。”
“我沒說,你別污蔑我。”
“聽到沒有,戳著疼啊。”
他沒回話,手上動作不減,倒真像是在認認真真地伺候。
林晚一把握著他的手,狠狠道“你信不信下次我咬你”
他勾著唇角笑,起身將人拉入懷里,和她一起回憶。
海水一層一層的裹挾浪花,一山更比一山高,飄飄浮浮,跌跌蕩蕩,每一處神經都跟軟了似的。
像是雨滴滴落到窗前,發出嘀嗒的一聲,又似湖面受驚泛起漣漪,猶如浮沉,軟綿無力。
林晚估計忘了,是她之前讓江易辰把指甲養長一點,因為她羨慕別人的男朋友或者老公都能陪自己媳婦去做美甲,于是她也要,為此求了江易辰好久,江易辰才同意的。
結果現在她因為某方面的一點疼,又不想江易辰有長指甲了,女人真挺麻煩的,心境說變就變了。
她看了他手背,又轉過來看他手掌心,她纖細的手指不斷地撫摸著男人的紋路。
江易辰挑聲“怎么,還會看手相”
她信口胡恰“先生,你這愛情線朵朵桃花開啊。”
“嫉妒”
林晚白了他一眼,在他大掌上猛地拍一下,結果自己也疼。
“饒子陽明兒二十六大壽,去不去”江易辰摟過她的腰,沒讓林晚走。
說起他,林晚不禁多問了句“哎,他快結婚了吧”
“他結屁婚,未婚妻都懷上別人的種了。”江易辰說到這里的時候,語氣里總有些幸災樂禍的嘲諷。
“啊我記得他們不是都商量好婚宴日子了嗎”
原本以前林晚還支持過麥姐和饒子陽的,結果這倆人,玩得真開,露水情緣,一別過后,就又開始各玩兒各的了。
尤其是麥姐,整個人野得不行,大叔還是小鮮肉輪著星期換,這換男人的速度,都快得林晚記不住臉了,關鍵是每次還要跟她分享體驗感,林晚聽得直接捂耳朵。
要不是林晚定力強,怕是要被麥姐的分享感勾引得婚內出軌。
但饒子陽收著,貌似是家里邊安排結婚了,他未婚妻林晚之前還見過的,長得小家碧玉的,一看就跟她一樣,特討長輩喜歡的那種人。
“扯證前一天發現的,原來那女的是在外面被人騙了,回來就按照父母的意思打算結婚,誰知道后來查出來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