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女人的唇角,徐徐說“貪心鬼。”
她冷眼不說話,可那一雙狐貍眼分明在向男人肆意挑釁。
“鐘則,你就不怕嗎萬一那天我還就跟李總走了嗎”
男人與她耳鬢廝磨,溫熱的呼吸打在女人的皮膚上,掀起一陣酥麻。
“他要是敢,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那我呢”
他大掌扣著她的肩頭,往他身上帶,語氣總帶著些許陰氣“你要是敢,我就掐死你。”
“不怕坐牢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聽過沒”
她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自認我的價值還沒到那份兒上。”
祝唐梨跟了鐘則那么久,自然是了解他做事的作風,一件事他愿意還是不愿意做,得看這件事的成效能否帶給他比付出的本金更大的價值。
“寶貝兒,你這叫妄自菲薄。”
他吻她時,她主動迎接,手卻在他口袋里四處亂摸,她在找手機。
剛碰到手機的邊緣,就被鐘則給摁住了。
“寶貝兒,我電腦里還有更多,你要不要看看”
“媽的你王八蛋”
“別罵,拍的時候我可是問過你意見的。”
她作勢就要動手去打男人一巴掌,卻被鐘則給攔下,反扣在身后,掙扎無果。
如果不是他各種甜言蜜語地給她灌糊涂湯,她怎么會同意。
是她傻,是她笨,三言兩語就被他哄了過去,所以她一定長記性,再信鐘則的任何一句鬼話,她就去撞死自己。
所以呢從那么久之前就開始算計她了嗎
“鐘則,你是不是當初就把算準了的”
“你說說你,要是不和我鬧,怎么可能會到這地界來”他從身后環抱住女人,彎身,下顎抵在女人的肩上,看底下川流不息的大道。
她的臉蛋似乎還能感受到男人冰涼的鏡框,涼得刺骨,和他這個人一樣,一身的寒氣。
“我要是不和你鬧,也看不清你真面目。”她諷刺。
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她還真的從來沒看清過他人居然是這樣的。
“鐘則,你最好是出門被車撞死。”
她咬著牙說,恨不得咬碎他虛偽的骨頭。
他大掌摁住女人的腰肢,不許她動,遠處大廈有些折光,耀了耀祝唐梨的眼。
男人側耳與她說“放心。要死我也一定拖著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