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牛見虎瞅著秦朗有些羞澀的笑了笑,一臉不自在的模樣像是第一次來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
招呼兩人坐下,秦朗這才微笑著道“都忙完了,今日正好有空,陪著處默來轉轉。”
“你這混蛋怎的把見虎哥哥也帶到這種地方來了小心帶壞了見虎哥哥牛伯伯跟你拼命”秦朗一看牛見虎就知道,絕對是李崇義這個禽獸強拉著小牛來的。
“切”李崇義不屑的撇了撇嘴“牛叔叔要是知道了只有感激我的份兒”
“這家伙在家里待了幾年都快待傻了,不來這種地方走動走動,等將來娶媳婦恐怕都不會入洞房了”
秦朗聽了這話哈哈大笑,小牛對李崇義怒目而視,李崇義瞅小牛一臉不善的模樣急忙陪笑告饒。
兄弟三人剛聊了兩句,牡丹閣的門又被人推
開,小程一臉蕩漾的笑容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小媳婦一般的子桑。
一進門小程就沖了過來,先給小牛打了個招呼,一轉身就掐住了李崇義的脖子,晃得李崇義直翻白眼“你這混蛋來逛花樓居然不知道招呼兄弟一聲,真是該打”
“你整天和阿郎忙得不見人影,誰知道你有空沒空來啊”李崇義掰著小程的手,好容易脫了身喘了口氣道“再說你都有子桑了,還看什么花魁啊”
“什么花魁”小程正端著酒杯準備喝酒,聽了這話一臉驚訝。
“你們不知道啊”李崇義也是一臉奇怪“自從子桑被你這混蛋看上之后,幼娘就不敢再讓子桑陪客,就怕你這小公爺一個不開心就把拳頭招呼上了。”
“沒了子桑這顆搖錢樹,幼娘每天戰戰兢兢就怕來燕摟長安第一花樓的名頭不保,這才從外
地找了一名女子做為來燕摟的新花魁,今日就是新花魁掛彩的日子。”
秦朗早聽幼娘說了新花魁的事,只是不明白掛彩的意思,聽了李崇義的話疑惑問道“這掛彩是個什么意思”
“普通的花娘能接客了,老鴇子也就是和相熟的客人說一聲,不會特意舉辦什么節目介紹,掛上牌子就行了。”李崇義正摟著兩名姑娘忙得不亦樂乎,聽了這話坐正身體解釋道。
“而花魁是一個花樓的招牌,搖錢樹。把花魁介紹出來是需要提前放出風聲選好日子,然后整個兒花樓要張燈結彩,告訴大家花樓里有了鎮樓的姑娘,這就叫掛彩”
秦朗受教的點了點頭。
小程卻是一臉猥瑣的看著李崇義“張口閉口都是幼娘,你這小子最近一段時間不是天天都泡在這里吧”
“我說你這家伙口味也真重,幼娘都半老徐
娘了你還下的去口嘖嘖嘖,兄弟佩服佩服”
“滾蛋老子是為了新花魁才來的”李崇義笑罵了一句,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蕩漾起來“你們是不知道,新來的花魁不但身材誘人,文采也是十分的好”
“想要見她一面,不但要有銀子,還得有文采我聽人說,就是花費了銀兩,做出了好詩過了關,也就只能和花魁聊聊天,或是聽她彈彈琴,還是見不著面”
“聽說自這花魁來了長安,就一直是薄紗蒙面,還沒人見過她到底長相如何只聽來燕樓放出的風聲,說新花魁是個絕色”
李崇義說著嘿嘿笑了起來“不過今日是她掛彩的日子,定是要摘下面紗的,所以今日來燕樓的人才會這把多,都是想著見識見識這花魁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絕色”
秦朗家中已有未婚妻和紅顏知己,宮里還有
一個長樂,自是對這花魁不感興趣,小程有了子桑姑娘,整個心神都掛在她身上,對花魁也沒興趣。
只有李崇義這個一向風流的家伙滿心期待,就是一旁一直端坐著,一臉靦腆的小牛都是一副期待的模樣。
“對了,剛才我們在門口看見張順那孫子了”小程帶笑的臉忽然沉了下來問子桑“那孫子是不是又去騷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