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的夫人嘿嘿一笑,沒在說話。
小程使勁兒捏了自己大腿一把。
“嘶疼死小爺了”
會疼就不是做夢
阿朗真是秦伯伯的兒子,真是懷玉啊
他瞅著廳中被圍在中間的秦朗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夫人,你快別哭了。”秦瓊擦了擦自家夫人臉上的淚水“阿朗不怨我們,也不恨我們,他是個好孩子”
“今日幾位兄弟都來慶賀我們尋回阿朗,你若是這般一直
哭下去,豈不讓他們看了笑話”
大家好說歹說,總算將秦夫人勸的不哭了,秦朗這才松了口氣,抹了把額上的冷汗。
這段時間真是被眼淚和哭聲荼毒的夠嗆
在昭玉宮時看娘親哭,回到大唐看母親哭,這女人眼淚也太多了,真是有些吃不消
看幾位長輩又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秦朗給幾個小的使了個眼色,向眾位長輩告了罪,這才趕緊從中廳溜了出去。
一直到了外面,小程都仍舊保持的一臉茫然的樣子,看得秦朗無奈嘆氣。
“回回神”秦朗伸手在小程眼前晃了晃“又不是你是我爹的兒子,至于這么震驚嗎”
“這回,我們真的成兄弟了”尉遲寶慶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秦朗感嘆“雖說之前我們也把你當做親兄弟,可到底這樣更是親厚幾分。”
“可不是嘛”李崇義搖晃著折扇“這消息若是傳開,不知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我聽秦伯伯說,明日等秦家族老都到了,便開祠堂將阿朗寫進族譜里,以后便要稱呼阿朗為懷玉了。”尉遲寶琳笑嘻嘻的道。
“咱們兄弟不分這個,喜歡怎樣稱呼都好。”秦朗倒是不
介意,他也聽慣了阿朗,覺得聽著別人叫懷玉有些別扭,總覺得喊得不是他。
瞅了瞅旁邊的小程依舊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秦朗實在是無語了,停住腳步使勁兒晃了晃小程道“你差不多得了,怎么還沒回過神”
“我是我爹親生兒子就讓你這么震驚”
小程被這樣大力的搖晃之下終于回過了神來,一把掐住秦朗的脖子道“還是不是兄弟了”
“你是秦伯伯兒子你竟然都不告訴我”小程瞪著秦朗道“若不是回來聽到秦伯母說,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嘛”秦朗使勁掰開小程的手,大口的喘了幾口氣道“再說了程伯伯昨日便知道了,我以為他早告訴你了。”
“今日看到你那般淡定,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震驚,都有點不像你了,誰知道你居然不知道此事。”
“我們也是才知道的。”尉遲寶林嘆了口氣道“誰讓昨日我們爹爹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然也能早些知道,早些來給阿朗道賀。”
小程想起自家老爹到早上依舊酒氣沖天的模樣嘆了口氣。
這老爹,也太不像話了
就知道喝酒,都不知道給他這個兒子漏點口風出來
幾人正說著,迎面來了一個府里的下人,老遠看到秦朗便喊“少爺,孫神醫回來了,已經把他老人家安置在偏院了。”
“知道了。”秦朗點了點頭,對小哥幾個道“我去找孫神醫,看看他研究蠱術研究的怎么樣了,你們要不要隨我去看看”
小程、尉遲雙胞胎和李崇義幾人忙不迭的搖頭“不去不去你若有事自己忙吧,我們先去你院子里待會兒。”
誰要看蟲子啊
當初在關內道被阿朗訓練的時候,真是沒少吃蟲子,害得他們現在提起蟲子就覺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