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預見到,這些人及其親友的下場了
神霄宮對于膽敢挑釁的人,從來都不會手軟
秦朗看著狀若癲狂,一臉看死人般盯著他的凌大長老,頓時覺得這老頭莫不是腦子有病
他都到了這步田地,竟然還不知道害怕,還敢威脅自己,想起那位曾死在自己手中一樣腦殘的凌師兄,頓時明白姓凌的腦殘病是家學淵源。
“你出門之前是不是忘記吃藥了”秦朗扶著額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莫不是忘了,現在你的生死皆在本候一念之間”
在一旁被凌大長老的騷操作震得目瞪口呆的小程等人,恨不得給這凌老頭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這人得自我自大到什么程度,腦袋才會這么不好使
正在這時,昏迷了許久的吳子西幽幽醒轉,小程正好在他旁邊,他有了動靜便發現了,好心的把他扶了起來,扶到一旁的柱子邊坐下。
看著他的眼神真是一言難盡,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吳兄,你神霄宮的人是不是這里不太好”
怪不得阿朗講起他第一次去昭玉宮,在邊境上遇到吳子西時,覺得這家伙像是有些精分。
哦,對了。
精分是阿朗說了,說是代表一個人精神不正常,分裂出另
外一個自己。
現在看到這凌老頭,再看看吳子西,兩廂這么一對比,頓時覺得吳子西算得上是很正常的人了。
吳子西虛弱的靠著柱子,一臉不解的看著小程“程兄這話何意在下不曾得罪過程兄吧怎么忽然罵人啊”
要說他不惱怒卻也不是,只是他知道,自己有求于秦朗,更不是秦朗的對手,那家伙對他這幫兄弟這般看重,他豈敢輕舉妄動
再說了,他討好這幫人沒事幫他說說好話還來不及,又豈會因為一句話得罪他們,無奈之下只能按捺住心里的怒火,表面裝得若無其事。
說起來,自他從神霄宮底層弟子爬上來變成親傳弟子之后,除了在宮里時受過宮主、做了鬼的凌一飛和一幫長老的氣,在宮外還真沒受過氣。
得罪他的,都被他弄死了,知道他身份的,也沒人敢得罪他。
“我還真沒罵你”小程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對著秦朗破口大罵,什么難聽罵什么,什么詛咒晦氣說什么的凌長老“你瞧。”
“你家那位做了階下囚的大長老,說要滅我們滿門,簡直可笑。”
“他現在可是阿朗的階下囚,生死都在阿朗一念之間,竟然還敢拿阿朗家人威脅他,果然是那個凌師兄的爺爺,真是一脈相承”
“蠢成這樣,還真是少見。”李崇義靠著柱子冷笑著搖了搖頭道。
吳子西聽完之后卻沉默了。
秦朗他們不是神霄宮之人,自然不知道神霄宮的做事方法。
這凌大長老還真不是說謊話
只不過,那是在建宮之初的時候了,為了立威,確實狠狠的殺過一段時間,自神霄宮隱退之后,行事自然收斂了許多,許久沒干過這種滅門之事了。
當初神霄宮退隱也未必沒有這樣的原因,只是凌大長老卻十分向往前輩的風采,總是將這種往事掛在嘴邊,行事更是跋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