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幕后主使
怪不得他總覺得有違和之處,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花如蘭話里話外是這家花樓的常客,就連龜奴大漢和老鴇仙娘看他的眼神都不陌生,透著熟悉,想來定然不是來過一次兩次。
只是他既然來了這么多次,而他吃東西什么的又有忌諱,為何這家花樓竟會記不住這些忌諱之處,還需要他另外寫出交給花樓里的人
花樓從老鴇到姑娘到龜奴,所求的不過是錢財二字。
這小子出手這般大方,進門便是金錁子開路,只要一壺酒一桌菜兩個姑娘,按照衡州的消費,怎么也用不了一錠金子。
既然如此,那這小子對這家花樓來說,那便是財神爺中的財神爺,沒道理會不好好伺候著,希望他多來幾次,給自家創收。
反正如果他是老鴇仙娘,店中出了一個這么大的財神爺,又是經常來的,莫說只是記著些進食忌諱,便是他討厭什么熏香,討厭什么長相,習慣用的尿壺是圓是扁都記得一清二楚
反觀那大漢,在這小子遞出那張吃食忌諱之時沒有半分推辭,如若不是記不住,那定然是有其他問題。
做買賣的,怎會記不住自家財神爺的喜好那么就只能是
另有問題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張紙上寫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吃食忌諱,而是一副畫滿了怪異符號的圖,并且大漢拿著紙張也并不是交給廚子,而是到了后院交給一個干枯瘦小的老頭。
老頭拿著紙張便消失不見了,即便是秦朗現在去追也未必能找得到人。
若是追不到老頭,這邊又丟了這個王八蛋或者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沒在,豈不是兩頭落空
媽的,這家伙的手段還真是令人防不勝防,若不是他有時光流轉術,等他想出其中不對之處,這混蛋的事情都辦完了
看著悠然自得喝著小酒春風滿面的花如蘭,秦朗臉色氣的鐵青,牙齒咬得緊緊地,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這個王八蛋
只是很可惜,他還要留著這個家伙的命去找幕后之人,便是再生氣也只能忍著
也不知是不是牡丹和媚娘兩人剛起床正在洗漱,反正讓花如蘭等的時間絕對不短,只是讓秦朗十分奇怪的是,本應不耐發火的家伙竟然心平氣和,臉上沒有一絲怒意。
等了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一妖艷一清冷兩名女子裊裊娜娜的走了進來。
花如蘭一見兩人便笑了起來,一手一個便將兩人摟在懷里,大手不住在兩人背后摩挲,與兩人不住調笑。
秦朗看的不耐,等的也十分不耐。
關鍵這丫坐著他只能站著,這丫美人在懷他卻冷冷清清,這丫有吃有喝他便只能看著,自他到了大唐之后還真沒有過這種時候
也不知這家伙傳出去的究竟是什么。
是消息還是通知誰來見他。
三人調笑了一會,媚娘站起身嬌笑道“金爺,咱們三人就這么聊著多沒意思,許久沒跟你劃拳了,不如比劃比劃,添點趣味”
“好”花如蘭十分豪氣的拍桌應道,只是轉眼又笑的邪氣“若是爺贏了,今日你們倆陪爺,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何”
“好啊”牡丹輕笑道“我不擅長劃拳,媚娘替我。”
“行”媚娘笑的媚眼如絲,給兩人杯中倒滿酒,伸出手便與花如蘭比劃了起來。
登時屋子里便喧鬧了起來,秦朗靠著墻壁瞅著花如蘭與兩名女子調笑劃拳,無聊的他都要瞌睡起來了。
他們并不是誰輸了誰喝酒,而是誰輸了誰把酒含進口中,渡給另一個人,讓秦朗搖頭暗嘆真他娘的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