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負隅頑抗的模樣搞得尤文與延州明府冷笑不已。
這話說的,好似王家有多冤枉一般
難道橫行延州,欺壓百姓,視人命如無物,做下萬般惡事的不是王家的人嗎
怎的說的好似是他們這些人往王家身上潑臟水,勾結起來栽贓陷害他王家
正在這時,一個昭玉宮弟子進了大堂,在秦朗耳邊說了幾句話,秦朗似笑非笑的瞥了王元寶一眼點了點頭,揮退了那名弟子。
“你覺得這些罪名都是本侯與尤刺史勾結起來栽贓你的”秦朗挑起眉,一臉冷笑。
“本侯讓你徹底服氣你王家人說的話,總不會是本侯栽贓陷害吧”
王元寶聞言心里一沉,尤文與延州明府卻是驚訝挑眉。
方才出去的那名昭玉宮弟子押著一個人再次走進大堂,那人雖說頭發散亂臉色蒼白狼狽的很,可這個人,不光王元寶認識,尤文和明府也都認識。
被押進來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王家做了幾十年的大管家。
看見他,王元寶臉色更是灰敗了幾分。
這管家在王家多年,不管是自己還是父親做下的事情都從未瞞過他,可以說是王家第一號爪牙。
只是
王元寶冷冷的想。
那些惡事里,也有不少管家的手筆,若是暴露出來,他也免不了被一起治罪,又豈會出賣自己
秦朗與尤文兩人想借著管家的手給王家定罪,怕是打錯了算盤
尤文知道來人是王家的管家,自然也知道,這人對王家有多忠心。
想從他嘴里撬話,根本沒可能
尤文在心中無奈嘆氣,暗自搖頭。
“你叫什么做什么的”秦朗不管堂上眾人心中如何想,徑自開口對管家問道。
“回秦侯,小人名叫王二,在王家做管家。”
“那王家這些年做了多少觸犯律法,殺人害命的事,你可知曉”
“回秦侯,小人知曉”
管家竹筒倒豆子一般,將王家這些年做下的惡事一件件一樁樁交代的清清楚楚,看得尤文和延州明府驚訝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王元寶目次欲裂。
怎么可能
三個人在心中同一時間同一個疑問。
管家不光交代了王家諸人犯下的惡事,就連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不管是王元寶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整個人看起來老實的緊,仿若換了一個人一般。
若非他的長相沒變,衣著沒變,聲音沒變,就連臉上那顆黑痣都沒變,尤文和延州明府包括王元寶,都要以為這人是秦朗找人假扮的。
隨著管家說出的事情越來越多,秦朗眼中的冷意便跟著越來越盛,就連小程都忍不住一臉暴怒。
就像百姓說的,若是王家的人能活著,簡直天理難容
這一說,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
就這,管家都好似還沒說完,只不過秦朗實在懶得再聽下去了。
只這些,都已經夠王家諸人死上千百回的了。
他揮手打算了管家,冷聲對尤文道“證人苦主都在這了,王家諸人我也派了人把他們帶過來了,就連昏迷著的王銀寶和王義林也被人抬著在門外候著。”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盡快把王家的事情解決了,寫份奏折呈報陛下。”
想了想解下腰間的令牌丟給尤文,厭惡的瞥了一眼王元寶道“查清之后不必等候秋后處決,直接砍了吧。”
“這王家的人,活著一天都是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