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王八蛋,要挾老子是吧”
“行你給老子等著”小程害怕自己再跟著家伙待下去,不是氣急了眼揍死他,就是被這家伙氣出內傷死球。
是以見死活都問不出來,也不再追問,飄身下了屋頂。
李崇義抹了把臉,睜開眼睛坐起來,瞅著小程的背影嘆了口氣。
媽的,今天算是把這家伙徹底得罪了
也不知道自己得出多大的血,才能把他給哄好了。
阿朗啊阿朗,你可是坑死哥哥了
以后小程這混蛋要是但凡記仇,時不時的追著哥哥打,你可千萬要給哥哥做主啊
要不是小程這家伙與柳辛關系那般好,他也不會瞞著他。
這家伙對自己人一向很好,且十分信任。
在他打算與柳辛來往之后,曾特意來問過他和阿郎,這柳辛性子怎么樣。
這家伙知道自己腦子笨,害怕識人不清,是以這才來問他們。
當時他和阿郎都說柳辛這人沒問題,小程這才放心與柳辛玩耍。
哪里知道,就連他和阿郎也看走了眼,這柳辛,是真的有問題
尤其是柳辛現在成了柳月的干弟弟,在小程心里,他已經是自己人了。
若是現在告訴小程,柳辛有問題,和柳月認親只是為了接近阿郎,居心叵測,他怎么能受得了,還能若無其事
就是因為他和阿郎都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想瞞著小程,不讓他知道。
卻不料,竟被這家伙撞上他與康格說話,起了疑心。
李崇義唉聲嘆氣的揪著袖子,把小程啐到臉上的吐沫給擦干凈。
媽的,這家伙真是臟死了,怎么凈往人臉上吐
擦了老半天,還是覺得擦不干凈,實在受不了的只能叫了秦家部曲出來,讓他給自己拿塊濕帕子過來。
要是不給擦干凈了,他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在心里把小程罵了又罵,用濕帕子把臉都差點擦禿嚕皮了,這才作罷。
剛把濕帕子丟給秦家部曲,康格便飄身上了屋頂。
“這便是那紙飛鴿傳書,只不過上面只寫了一個無字,看不明白他們傳遞的什么消息。”
李崇義接過紙條看了看,與康格說的一般無二。
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沉吟了半晌,這才道“只有一個無,可以說是沒打探到消息,也可說是尋找什么東西沒找到。”
“反正左不過就這兩樣罷了,既然從這上面看不出來,那便從他們口中撬出來”
“柳辛暫時別動,先把那個鋪子的人都給控制起來。”
“等夜里再去,避開人,莫要讓他們同伙覺察出不對來了。”
康格點了點頭道“知道,我收到有鴿子飛出那間鋪子的時候,便讓昭玉宮弟子在附近盯著了。”
“行了,你去吧,問出消息之后再來通知我。”
康格點了點頭,接過紙條下了屋頂,自去準備抓人。
李崇義盯著自從柳辛回了房,便再沒開過的房門,瞇起了眼睛,神色狠厲。
不管這家伙是想從阿朗這里得到什么,他都死定了
敢用柳月弟弟這個身份來接近阿朗,一下子傷了兩個人的心,他又豈會放過他
房間內,柳辛躺在床上,手中拿著那塊刻了辛字的玉佩不斷摩挲,面無表情眼神幽深的盯著房頂。
這塊玉佩,究竟是不是秦朗那未婚妻,柳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