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住了其他人,也鎮住了團伙領頭的人。
就這樣,那孩子保住了他的玉佩入了伙,還做了心的領頭人。
他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幫比他大的要他聽他的,自然不服,于是便暗中謀劃著想要借著別人的手除掉他。
借別人的手,自然是害怕他萬一脫了險沒被除掉,不會轉過頭來找他們。
這事被他知道了,告訴了那個孩子,就這樣,團伙的陰謀破滅,他和那孩子成了兄弟,也知道那孩子的名字柳辛。
兩人一起在乞丐團伙待了兩年,后來再與別的乞丐團伙搶地盤時失散,他流浪了一年后,被柳父柳母收養,而柳辛則不知所蹤。
再次相見,是他十五歲那年。
他喜歡蹴鞠,柳父柳母也沒拘著他,所以他時常跑到城外的河邊踢蹴鞠。
也就是在哪里,他遇到了昏迷不醒,渾身都是血跡,還帶著一把劍的柳辛,救了他。
不過剛開始,他還不知道這個被他救下的人就是柳辛。
待他把人帶回家,安排丫鬟為他擦身換衣時,看到了他脖頸里掛著的玉佩,這才猜測被他救下的人,便是兒時的那個兄弟。
他找來郎中為柳辛診治,待他從昏迷中醒來后,與他確認了身份,兩人這才慢慢的撿起了幼年的情誼。
他雖然不知道柳辛是做什么的,卻知道他是個江湖人,且改了姓名。
不過他仍舊習慣稱呼他原來的名字。
每年柳辛都會去朔州尋他,在朔州住上兩個月,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好,越來越無話不談,他這才問起玉佩的事情。
柳辛告訴他,玉佩是他家傳之物,關系著他的身世,也關系著他尋找有可能已經不在人世的姐姐。
他性格冷漠,出手狠辣,在江湖中有許多仇家,所以才改名換姓,免得若是姐姐真活著,卻被他連累了。
且他說,他有一個滅門的仇人,這些年在江湖上闖蕩,天涯海角四處跑,就是為了尋找家人和仇人。
只不過尋了許多年也沒尋到姐姐,就連仇人的蹤跡他也查不到。
最后一次兩人再見,是在兩年前,那是柳辛最后一次來找他,也告訴他以后不會再來見他了。
他問過為什么,柳辛說有人在調查他,他害怕是仇人,害怕會連累他,所以不會再來朔州。
然后是一年前,有人拿著玉佩找上門,讓他幫他們做事,以換取柳辛活命。
聽到這里,秦朗已經基本能肯定,這柳辛確實
是柳月的親弟弟。
只是不知為何柳月卻認不出那枚玉佩。
既然肯定了柳辛的身份,秦朗自然是要不遺余力的把人救出來。
“你如此不留余地的幫柳辛,難道就不怕被他連累嗎”秦朗實在好奇的緊。
若是被每次都是柳辛救了他,那么他對柳辛好還情有可原,可聽他說的往事里,卻偏偏都是他救了柳辛。
“我只是救了他兩次而已,可他卻庇護了我整整兩年。”柳鑫淡淡一笑道。
“甚至于,前些年柳辛還與我來往之時,祁峰可沒那個膽子敢打斷我的腿。”
“若非是他,我一直都是那個膽小懦弱,不敢抗爭,也不敢跟人爭執的小乞兒。”
“所以我才會不遺余力相救他,在我心里,我與他雖非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
“若不是他不愿連累柳家,我爹娘早就收了他做義子,與我做了真正的兄弟。”
秦朗點了點頭,這才明白為何柳鑫不怕被連累,柳父柳母甚至也未曾多說過什么。
“行了,現在基本可以斷定,柳辛與我未婚妻淵源匪淺,他的事,我自是不會袖手旁觀。”
“只等把人救出來后,再看他們究竟是不是親姐弟吧。”
“不過此事暫且莫要告訴別人了,柳月被你騙過一回,我不想他再傷心了。”
看柳鑫點了點頭,秦朗又道“至于你做下的事情,看在你是為了幫柳辛的份兒上,便不與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