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虞子辰一直沉默著,吃飯也吃的心不在焉,在想著圖案的事情。
等到酒喝到一半,秦朗與虞明鴻兩人已經開始談及合作,虞子辰突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
這一生驚了秦朗與虞明鴻兩人一跳,聞言急忙放下酒杯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子辰快說,你在何處見過那圖案”
虞子辰滿臉興奮的道“我就說為何看著眼熟,卻死活沒想起來在哪見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好似我那時才十歲吧。”
“有一日與朋友在府門外玩耍,顧鳴臨來找我們玩,手中拿的就是這個玉佩。”
“那時我年紀小,也不大注意,只覺得這玉佩上的圖案實在太過怪異,且看起來十分貴重,還問顧鳴臨是不是從家里偷了玉佩出來。”
“只是時間過去這么久了,也不知玉佩還在不在顧家。”
秦朗聞言挑眉問道“不知這顧鳴臨是何人”
不管玉佩還在不在顧家,但總算有消息了,他心里松了口氣。
只要存在便會留下蛛絲馬跡,總能找得出來。
“這顧鳴臨便是揚州刺史家的獨子。”虞明鴻聞言卻是嘆了口氣,臉上有些為難“若是這玉佩在別人手中還好,若是在顧鳴臨手中,怕是不易打聽啊。”
聽到揚州刺史四個字,秦朗便知想要拿到玉佩,定是要費些波折了。
只不過聽虞明鴻的話中之意,好似虞家與顧家也有齷齪,否則以他想交好自己的心思,定然不會這般推脫。
果不其然,還沒等秦朗開口詢問,虞明鴻便搖了搖頭“秦侯,若是這玉佩果真在顧家,在下怕是幫不上什么忙了。”
“我虞家與顧家同在揚州,又都是大族,原該關系不錯才是。”
“只是我虞家家風極嚴,看不上顧家行事,這些年起了不少摩擦,若是我開口,顧家仁怕是死也不會將玉佩拿出來。”
他雖然沒有明說,可言語之間卻暗示了這顧家行事不咋地,又用了家風極嚴,想來這顧家果真不是什么良善之家。
秦朗一點都沒意外。
只從鄭富貴口中得知,顧家仁縱容親弟打壓天外天,耍盡手段費盡心機,便知顧家行事如何了。
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這玉佩關系到玉璽的下落,莫說一個區區刺史,便是李二的那些兄弟侄兒,也得乖乖交出來
否則,以李二的性子,定然是要給他定上一樁意圖謀逆的罪名來。
且這玉璽,從古至今,想來都在當權者手中,除了皇帝,誰拿誰倒霉
顧家若是識相便也罷了,若是不識相,可想而知會有什么下場。
“無妨。”秦朗搖了搖頭道“玉佩下落虞小郎君既已告知,剩下的便是在下的事情了。”
“這玉佩,他顧家不給也得給”
虞明鴻雖說只是個商人,可畢竟是虞世南的侄兒,是以行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不做小人行徑。
只是雖說他沒想著挑撥秦朗對付顧家仁,可若真是顧家仁倒了霉,也不妨礙他看看熱鬧。
聽這秦侯語氣中殺氣騰騰,想來顧家仁是討不了什么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