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說蕭后是心尖上的人,讓他這么些年一直念念不忘,甚至就連命都可以給了她,絕對不會背叛她,不會泄露她的行蹤
可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說自己清醒了被蠱惑了若是知道蕭后去哪,定然會說出她的行蹤
那他到底那句話說的是真那句話說的是假
還有他口中的那位朋友對蕭后容貌的稱贊
莫非這世上真有辦法讓人容顏不改或者返老還童
可若真有這種辦法,豈非只有仙法能做得到
蕭后又何德何能,連阿朗都辦不到的事情,她竟能做得到
看李崇義不說話了,秦朗淡淡的道“蕭后與你接觸之時,是只有你們二人,還是有別人又說過什么話,中間見過什么人”
“一字不漏的告訴本候,本候考慮要不要從輕處理你。”
他懷疑覃館主是中了蕭后的催眠術,且越來越肯定這個懷疑。
這覃館主一大把年紀了,就算是心上有人,過了這么些年,又有家有室的,怎么可能還如同當年毛頭小子那般深情不移,連命都能豁得出去
蕭后若是用催眠術催眠了覃館主,那覃館主的話起碼有一半不可信,誰知道他說出來的那些話,會不會是蕭后故意讓他透露給自己的。
怕是即便是自己催眠了他,也問不出什么來。
且現在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他也沒辦法用時光流轉術從覃館主身上看到什么,便只能用這個辦法。
若是知道了覃館主與蕭后見面之時,碰到了別的人,說不定能從中得到一些線索。
覃館主使勁點了點頭,開始回想與蕭后見面的細節。
看著陷入沉思的覃館主,李崇義往秦朗身邊挪了挪,低聲道“阿朗,我怎么覺得,這蕭后有問題。”
“她從凈蓮宗逃離的消息,究竟靠不靠譜”
“會不會是她逃離凈蓮宗,是凈蓮宗與她做的一場戲,有其他目的”
不能怪他多疑,實在是他覺得太過怪異。
尤其是這蕭后,簡直顛覆了他往日的印象,哪怕只是由長輩們口中拼湊出來的印象。
“不會。”秦朗搖了搖頭,眉頭皺的死緊“蕭后逃離凈蓮宗的消息,是我卜卦卜出來的,應當不會有錯。”
“至于你說的蕭后有問題是指方才覃館主說他那位朋友稱贊蕭后容貌一事”
“那倒不是。”李崇義搖頭道“若是蕭后真在凈蓮宗學會了惑心之術,那覃館主那位朋友稱贊她的容貌,便不稀奇了。”
以蕭后的心智,她既然要做,定然會做的滴水不漏才對。
若她從凈蓮宗哪里學了惑心之術,控制覃館主那位朋友的心智,將一切做天衣無縫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那你是指她什么地方有問題”
李崇義搖頭,眉頭緊皺“說不出來,反正聽完這覃館主的話,我就是覺得有些違和,卻不知哪里不對。”
看他說完便陷入沉默,一臉苦思的模樣,秦朗也沒打擾他,看向想了半天還沒出聲的覃館主。
就是讓他說與蕭后相處的細節,有這么難嗎
想了這么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知他看向覃館主,卻發現他一臉茫然的樣子,登時皺起了眉頭,稍稍提高了些音量“覃館主”
被他這一聲驚醒過來的覃館主,眼中充滿了疑惑與惶恐“秦侯,小人小人”
“小人想不起與蕭后相處之時的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