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樓混了這么多年你混出什么來了竟然還沒有醒悟”
“你個沒出息的,以后莫說認識老子”
“可不是”席君買也難得表達一下想法“若是學會了阿朗的畫技,在長安揚了名,受人追捧,定會有人捧著大把銀子想要請你給畫幅畫像。”
“到時候不管是哪家酒樓,都是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有的是人想要為你付錢,你怎的就只想著在清樓廝混”
三人誰也不服誰,登時吵成了一團。
秦朗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他這幾個兄弟,各有各的脾性愛好,不管是想法還是行為,都帶著濃濃的個人風格。
就像崇義這廝不管到哪,都會先去打探當地最大的清樓和花魁,接下來若是無事,想要尋到他便只能在清樓里面,而席君買這家伙,則是無時無刻不忘吃喝。
甚至于到現在,秦家的廚子都知道了他胃口大且不挑,有了新菜試菜的總是席君買,就連他這個侯爺都得靠邊站。
至于小程,真是不管看見什么,第一個想起來的人都是子桑,難不成他就不怕,這事被老程知道了,定是要揍得他下不了床的嗎
這仨家伙,大哥嘲笑二哥,都是半斤八兩難道心里就沒點數
吵了一會兒,李崇義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兩個家伙,拉著秦朗不住說好話,就為能夠將畫技學到手。
看他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小程著實覺得沒眼看,一把將秦朗從李崇義手中扒拉出來。
“阿朗,哥哥沒那個耐心學這玩意兒,等咱們回了長安,你幫子桑畫一幅畫像唄”
說完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最好畫上兩幅,這樣哥哥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隨身攜帶,也能稍解相思之情。”
秦朗忍不住搖頭失笑“你只是為了顯擺和留念,用相機給子桑照相不好么”
“不管怎么說,畫出來的畫像是黑白色,總歸是比不上相機的。”
至于李崇義,秦朗嘿嘿一笑,將自己先前從系統空間里兌換出來的素描筆,加上剛兌換出來的素描基礎教程,一股腦塞了過去“若真想學,這些東西都給你。”
“你先照著練,不會的再來尋我。”
說完之后轉向席君買道“怎么著,家里廚子的手藝吃膩了若真如此,改明個兒我跟家里的廚子說一聲,以后讓他們少打擾你,免得你遭罪。”
席君買嘿嘿一笑“別別別,我也就是說說而已,莫說長安,就是大唐或者天下,有誰家酒樓的菜式能比得上天外天。”
說完便縮到一邊,抱著果盤挑挑揀揀的啃果子,再也不敢瞎開口了。
小程和李崇義兩人雖說沒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卻也十分滿意的消停了下來。
一個抱著相機研究,想要為子桑拍出最好看的照片,一個抱著素描基礎教程死命的磕,頗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看他們消停了,秦朗也松了口氣。
這幾個家伙來了之后,熱鬧是熱鬧了,可就是有點太熱鬧了
尤其是相機,除了席君買那個吃貨照了幾張相之后,便不感興趣的丟在一旁,小程和李崇義兩人則是因為這玩意兒天天打,沒個消停的時候。
現在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自己也能耳根子清凈幾日了。
這時,一名昭玉宮弟子匆匆跑來,將一截小竹筒遞給秦朗道“少爺,我們截獲了阿蘭一行人傳遞的消息。”
“看密信中所言,似是在向凈蓮宗老巢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