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好是上朝的時間,一大早秦朗便起了床,隨意吃了點東西,騎著閃電帶著幾名昭玉宮弟子便去上早朝。
依舊是老一套的樣子,驗過了身份之后進了皇宮。
看到秦朗的時候,朝臣們都十分驚訝。
雖說現在他沒了侯爺的爵位必須要上朝,可卻是大唐的國師,他若要上朝不會有人阻攔,若是不想去也沒人會勉強。
除非李二有事尋他,才會派人來通知他上朝的事情。
原本他上朝便是從頭混到尾,后來這家伙沒了爵位變成國師之后,便再也沒上朝議過事。
是以看到他,都不由在心里嘀咕,不知這小子又想要做什么,或者是又弄出了什么好玩意兒
滿朝文武卻是如何都想不到,今日秦朗上朝來,只是為了找事
尤其是這家伙懷里抱著那把御賜的劍,每個朝臣瞅見他,即便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得乖乖行禮,心中如何憋悶可想而知。
那些與他交好的朝臣還好,雖說行了禮卻一個個都帶一些調侃的意味,可那些與他不合,或者是暗中想要搞事的朝臣,心情可就不怎么舒爽了。
他們多大年紀,這小子才多大年紀
原本這家伙雖說是國師,可他不上朝,只要看不見他,自然不必行禮。
再說他們腦子又沒抽風,當然不會主動上門去找不痛快,所以一時間竟是將李二曾下旨,見秦朗要行禮一事給忘了個精光。
沒想到今日被這般突如其來的提醒了一下,簡直差點沒吐血。
可若是不行禮,誰知道這小子會不會一會兒在朝堂上參他們一個藐視圣意,抗旨不尊的罪名。
無奈之下,也只得一個個捏著鼻子認了。
文武分兩班,現在其他軍方大佬不在,武將之中也就數李孝恭地位高,理所當然的便站在了頭一位。
看到秦朗,李孝恭便朝他招了招手,秦朗笑瞇瞇的走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平日里不是最不耐上朝了嗎”李孝恭說著,便要行禮,卻被秦朗一把拉住“李伯伯不必多禮。”
這一幕被那些方才行過禮的朝臣看見,差點沒氣歪了鼻子。
這般正大光明的因人而異可還行
這特娘小兔崽子也忒欺負人了
還有,這小兔崽子上朝來干嘛了
是誰又那般不長眼惹了他嗎
一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從對方臉上看出一點端倪來。
只他們不管怎么觀察,卻都沒發現有那位同僚臉色特別不好,便也只能作罷。
這廂秦朗與其他幾位軍方將領見了禮,這才對李孝恭嘆著氣道“可不是嘛”
“若非今日有件事要與人對質,小侄這會兒還在家里睡覺來的。”
“對質”李孝恭皺了皺眉“發生何事了”
他這話剛說完,便驟然想起前兩日從兒子那里得知的事情,頓時一挑眉“人抓到了也招認了”
一聽他這話秦朗便是他定是知道了,遂點了點頭“正是。”
“是他”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