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也知道,秦朗等他心懷戒備,一直都不大信任。
可秦朗想要知道的問題,現如今他是沒辦法回答的,也不能回答。
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花娘,一起。”
他這句話,算是徹底定下了花鐵錘在新羅的身份花娘
不管他在大唐是男是女,不管他在海上這一路又叫什么名字,在新羅,他就是花娘
也只能是花娘
韓如飛身后的花海閣弟子十分同情的看了花鐵錘一眼。
他們可太知道了
被人逼著當女子,和自己為了任務主動做女子能一樣嗎
且不說,扮成女子便也罷了,還要與一男子糾纏不清。
只他們同情的眼神十分隱晦,生怕被花鐵錘給發現了。
現在他可是一個火藥桶,誰點炸誰
即便現在不炸,過后也定然饒不了他們。
他們可不像昭玉宮弟子變態的家伙,一身逆天的武力值不說,還會蠱術和仙法。
花鐵錘聽到韓如飛的話,登時喉頭一甜,那口老血實在咽不下去了,怒瞪韓如飛。
這是自家閣主說的話
是做為閣主,應該對自家弟子說的話
更別說,拋卻身份,他們還是兄弟啊
他怎么又能,跟著秦朗那貨欺負自己呢
簡直喪良心
被他眼神看的十分心虛的韓如飛收回視線,默默的從他身旁走過,堅定不移的走到空出來的馬匹旁,翻身上馬。
“走。”
這話自然是對著花鐵錘說的,且不容置疑的語氣也讓花鐵錘知道。
不管心中如何不情愿,在新羅,也得以花娘的身份走下去。
“這位是”將軍看著韓如飛有些疑惑的問道。
一開始見到花娘,他一腔注意力全在花娘身上了,等后來那位秦兄弟話里話外都在幫他時,他一腔注意力又都放在了秦兄弟身上。
這人他不是沒看見,只他一直都太過沉默,害他還以為只是隨同的下屬。
只看他方才與花娘說的那幾句話卻知并不是,登時對他有些好奇起來。
秦朗眨了眨眼,笑瞇瞇的道“這是我朋友。”
對于這位新羅將軍,他自是有算計。
是以韓如飛與花鐵錘的關系,在明面上越遠越好。
反正花娘在新羅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兄長了么
若是此時再蹦出來個兄長,豈不有些奇怪
“哦。”將軍隨意沖韓如飛拱了拱手,卻沒了像對待秦朗一般的熱情。
他對秦兄弟熱情,除卻因為他與花娘兄長情同手足,也因為這家伙心地實在太好,明里暗里的撮合自己和花娘。
可秦兄弟的這個朋友,他卻沒必要那么熱情了。
好歹他也是個將軍不是
不是誰都有那個臉面讓自己熱情招待的。
再說這家伙一張臉跟面癱了似的,一點都不招人待見
“花娘,快些過來,我專門為你留了一匹好馬”將軍騎在馬上,沖孤零零站在不遠處的花鐵錘招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