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時我們想要在其中插一手,怕是不容易了。”
李崇義越說,臉上的憂色便是越濃,恨不得立刻站出去喊破韓如飛的算計,讓新羅將軍好有個提防,免得丟了小命不說還要妨
礙他們。
再說他對這花海閣的易容術著實有些忌憚。
這樣一種近乎妖孽般的手段,若是到時用在大唐皇室身上,將皇室子弟屠個遍,全都換成花海閣的人
只這么一想,他便忍不住渾身發寒,更覺得不應該讓花海閣這樣的組織存在。
“你怕什么”
秦朗聞言卻是淡淡一笑“就算是花海閣的人易容成新羅將軍又能如何”
“他究竟是真是假,我們都知道也有防備,自然不會被他算計。”
看他臉上仍有憂色,秦朗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幾分。
“花海閣終究只是個江湖組織,如何能與大唐對抗。”
“再說,你以為朝中那些老狐貍是好對付的”
那些老狐貍們,一個個浸淫朝堂多年,心眼兒多的跟篩子似的,即便花海閣的人會易容術又能如何
想要易容成他們,首先得要接近他們吧
貼身保護那些老狐貍的親兵下人們,全都是跟了他們許多年的老人,就連家中妻妾怕是都沒有和這些人與老狐貍們親近。
說不定,才易容成那些親兵護衛,便會被那些老狐貍們瞧破,進而被抓。
但這新羅將軍便又不同了。
他今日來此,定是將心腹都帶了過來,若是在這里被花海閣的人一網打盡,還有誰能看破他們
再加上新羅將軍性子著實不怎么好,府中那些下人們瞧見他一個個都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順心被他殺了,恨不得沒事不往他
面前湊。
這樣的情況下,新羅將軍換了人,誰能看的出來
兩人說著的時候,場上又有了新的變化。
韓如飛布完了陣,竟是吭都沒吭一聲,直接持著劍一劍一個將新羅將軍帶來的人屠殺殆盡。
新羅將軍看的目眥欲裂,有心想要攔下他,卻怎么也攔不住他。
這家伙身法極其詭異,整個人在場上如同鬼魅一般飄來蕩去,快的連目光都幾乎抓不住。
但凡他身影出現,便必然會有一人死于他的劍下。
且他下手干凈利落,所有死在他劍下之人,皆是被一劍封喉。
這新羅將軍在新羅,武力值確實不錯,算得上是無人能敵。
只是與秦朗和韓如飛這樣的人做對比,差距那便如天壤之別。
莫說他們這樣的,便是隨意一個昭玉宮弟子或者神霄宮弟子,便能輕易的取他性命。
不過片刻間,場上所有新羅將軍帶來的人,已經全部被韓如飛放倒,只剩下他一人。
韓如飛殺了這么多的人,臉色卻依舊沒什么變化,神色依舊淡漠如初,就好似他方才殺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雞一只鴨罷了。
滿地血腥恍若盡皆瞧不見一般,一雙深潭似的眼睛的盯著新羅將軍,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手中的劍,還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著血,好似在他身后,鋪開了一條血色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