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想起以前自己想要與秦朗切磋一番的想法,不由有些好笑。
他以前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如此不自量力
秦朗這廝不知隱藏了多少手段
切磋
怕不是一個照面便被這廝給放倒了。
半晌,韓如飛撿起掉在地上的下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頹然的返回房中,整個人再也沒有以前的傲氣。
且說秦朗隱去身形之后,便毫不停留的朝著觀勒的住所而去。
有了隱身符,他便不必再躲著寺里巡邏的僧人了。
反正這些人也看不見他。
甚至于他暗自贊嘆這隱身好用的很,就是太貴了些,耗費的幾分有些太多了。
許久不曾好好做任務,這些日子花費的隱身可著實讓他心疼的緊。
等此事完了,得盡快把任務都做了。
不管給的積分多少,總歸有一點是一點,比只出不進的強。
轉眼間,觀勒住處已在眼前,秦朗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而入,態度甚是囂張。
只可惜,這番囂張的姿態除了他沒人知道。
觀勒住處靜悄悄的,就連呼吸聲都沒有,更別說交談聲和念經的聲音了。
感覺到這一點后,秦朗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快速的將整個住處全部探查了一遍,都沒找到觀勒。
只不過觀勒是個活生生的人,也不是一件死物平日里只能待在一處。
所以,只尋這一處是不準確的。
他沒敢耽擱,之后將觀勒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部都掃了一遍,仍舊沒見到觀勒的影子。
想來,這觀勒,定然是去了大唐水軍那里。
也幸好他回了一趟山上,也幸好他猜測觀勒可能會對大唐水師出手。
若非如此,大唐怕是要損失慘重,那些大唐士兵能活幾人還真不好說。
更別說,船上還有大唐使團的人,若觀勒去了,那可真是要被一網打盡了。
秦朗不敢耽擱,急匆匆的跑了回去,去尋韓如飛。
看他急匆匆的進了門,且臉上的神色很不好,韓如飛便猜測到了“觀勒果真不在寺里了”
“嗯。”秦朗點了點頭,臉色黑沉的道“這個老匹夫,一點沒有身為圣僧的格調。”
“堂堂一倭國圣僧,竟然要對普通人出手,真是叫人不齒。”
韓如飛瞅著秦朗的臉色沒敢吭聲。
這話說的,就好似你格調高了。
你還不是身為仙人子弟,同樣滅了東西突厥么
不照樣陪著火尋漪瀾那妖女大鬧倭國皇宮,弄死了不少人,還弄了人天皇的皇妃和一家貴族
感情這就是這廝與程處默那廝說過的雙標了吧
“我們去大唐水師那邊。”秦朗說著,掏出了隱身符遞給了韓如飛一張“此符可使人隱身,你先拿著,等下了山再用。”
“蘇我原木的身份我還有用,所以我們還是撤了偽裝去見觀勒,免得暴露了身份。”
韓如飛自然沒什么異議。
他早就想殺了觀勒,想的抓心撓肝日夜不寧,越早弄死他越好。
至于兩人偽裝的身份,他其實是不大在意的。
只要人還在,再弄一個其他身份也不難。
兩人說完之后,便直奔山下而去。
要隱藏身份,自然要先離開興元寺,不然若是有人來尋他們,他們二人卻不在,到時不暴露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