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倭國天皇,就只說以蘇我蝦夷為首的貴族,也絕對不會答應。”
“但這件事對于蘇我家來說,卻是容易的很。”
“策反了他,說不定我們還能通過他來了解興元寺的事情。”
小程對此毫無意義,連連點頭。
“那行,我出面去找六族老,引他背叛興元寺。”
說罷他便站起身,這就想去找六族老,只是還沒等他走出一步,便被秦朗出聲攔下。
“你急什么我回來的時候,六族老尚在興元寺弟子藏身之處,恐怕一時半會兒的還回不來。”
“再說今天晚上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回來之后也未必會有空。”
“再等等吧,等過兩天,事情稍稍平息一些,
我親自出面。”
“至于你,便隱在暗處吧,左右我在考慮,要不要在上元宮奈面前出現,以她表哥的身份接近物部立巖,甚至于取信他。”
“與六族老談的條件,未嘗不能與物部立巖與物部氏談。”
“說到底也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再深的仇恨也能消退一些了,且以物部氏如今的處境,再這般下去,說不定連族都要滅了。”
“就看在物部立巖心里,族人重要還是仇恨重要,上元宮奈重要還是仇恨重要了。”
“只要他有一點動搖,我便有把握說動他合作。”
小程雖說有些不大甘心出去晃悠的借口沒有了,可看看秦朗又閉上的眼睛,和微微有些疲憊的臉,暗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行吧,你盡管做你要做的事情,我會留在這里,看好小姑娘和上元宮奈。”
秦朗沒吭聲,仿若睡著了一般,小程也沒再說什么,抱著小姑娘靠著墻壁,也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屋子里,上元宮奈強忍著淚,看著花鐵錘背著物部立巖把他放到了床上,這才猛地撲了過去,檢查物部立巖身上可有傷口。
檢查完她松了口氣。
雖說現如今巖傻了,但身上沒有傷口,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上元宮奈轉過身,對著花鐵錘行了一禮“巖如今成了這副模樣,他與恩人有什么舊情我也不知,但恩人救命之恩,上元宮奈沒齒難忘。”
“現如今我這里招待恩人也不方便,待
巖清醒之后,我與他定攜重禮,上門去酬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花鐵錘在心里嗤笑了一聲。
趕人就趕人,還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只不過他也知道,經過這場變故,怕是這個嬌滴滴的貴族家的小姐,已經開始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他也沒做糾纏,只淡淡的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們兩人沒惡意。”
“你若不信便罷,若是信我”他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個銅哨丟給上元宮奈“遇到了難以解決的事情或者是危險,可吹響這哨子。”
“告辭。”
說完,花鐵錘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上元宮奈皺眉看著手里的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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