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花君對張君崔君言語間不由自主有些忌憚恭敬的模樣便知,在花海閣內,張君與崔君比花君的地位高。
許是比不過哥哥,但絕對不是花君能招惹的起的。
且他大膽一些猜測,被派來保護自己的人應當是花君,而張君和崔君許是被兄長交代了其他任務,順帶的看顧著自己一些。
自己五感被封,花君束手無策便只能求助二人,而這兩人礙于兄長的交代,不想惡了兄長便只能出手幫忙。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沒錯。
這三人剛到倭國便被派了出來,想來還不知曉兄長出事的事情,否則應當不會還顧忌自己留下,應當早就離開了才是。
現在兄長已亡,在花海閣自己算了沒了依靠,以后若再想借助花海閣,除了裝扮成兄長之外,便只能趁此機會交好這三人了。
且他們在花海閣與兄長共事多年,對兄長定是熟悉的很,若是能從他們口中得知兄長往日言行舉止,對于自己裝扮兄長也是好事一樁。
物部立巖拿定了主意要從秦朗三人身上套出韓如飛行事,當下毫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忙忙活活為三人倒酒,甚是熱情。
“在下知道中原大地地大物博,好酒比
比皆是,且以三位的身份,什么好酒沒喝過,定是不怎么看得上倭國的美酒。”
“只這幾壇子酒卻是來自中原前隋,幾位離開家鄉來到倭國,想必處處都覺得不習慣,定是思念家鄉的,現今品嘗品嘗這酒,也算是聊慰思鄉之情了。”
“且這幾壇子酒乃是我幼時與兄長分別之后,選了酒窖之中來自前隋唯有的幾壇頂尖的美酒,埋在櫻花樹下。”
“原本這幾壇子酒便已窖藏了十多年,又在族地櫻花樹下埋藏多年,現今味道定然一絕。”
許是因著提起了兄長,物部立巖眼中有隱隱約約的淚光閃現。
“原本巖是想著,若是等兄長回轉,便挖出當年埋下的美酒共飲,只是沒想到,美酒仍在,人卻已經”
“節哀。”秦朗淡淡的道了一句。
對于韓如飛,他也覺得很是可惜。
若此人是大唐人,也不會丟了小命,說不得駿馬得騎高官得坐。
只可惜他出身早已注定無從更改,更別說還膽大包天的想要算計自己,那他不死誰死
物部立巖擦了擦眼角,搖了搖頭道“一時有些失態了,三位莫要見怪。”
“不說這個了,還是來嘗嘗這酒吧。”
說著拍開酒壇的泥封,為三人倒酒。
琥珀色的酒液順流而下,跌進玉碗中,果真有點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的意思。
雖說秦朗弄出了高度酒,酒性烈得很,但也不可否認,在大唐有流傳下來的
佳釀,窖藏之后口感卻是高度酒比不上的。
不過以他的身份,什么樣的美酒喝不到,需要物部立巖來獻寶
更別說這寶還是來自中原大地
秦朗面上倒是淡然,但小程和花鐵錘兩人眼中,卻是不由自主浮出幾分輕嘲。
待物部立巖倒完了酒,舉起碗,對著秦朗三人笑道“先前多虧幾位護持,巖才能逃過一劫。”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日后但凡三位有所差遣盡管吩咐,巖必定全力以赴為三位辦到。”
“巖敬三位一杯,希望日后能與三位結成摯友,定不相負”
說罷,很是痛快的一口飲盡,一翻手,碗中涓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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