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只要想一想,就想窒息。
這倭國人,也特么的太變態了
這一個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啊
小程聽了織奈美的一番話,不由叫了一聲臥槽,而李崇義,則是剎那間便呆滯了。
好半晌,秦朗才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織奈美小姐受苦了。”
“不過織奈美小姐還請放心,莫說這小原不過是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便是從小在皇室長大的,有跡可循的,也不能做出對帝國
不利的事情來。”
“那黑霧吞噬人不留半點痕跡,詭異危險非常,必然是不能留下來的,否則若是落入歹人手中,被人拿來對付帝國,那將是滔天
大禍。”
“小原身為帝國皇室血脈,不想著報銷帝國,反而與一幫叛逆者為伍,幫叛逆者制作出這樣的大殺器來,便是天皇知道,也定是
要治他得罪的。”
聽了秦朗這番話,織奈美這才松了口氣,臉上不由露出了些真心的笑容來。
“蘇我閣下深明大義,明白事理,真是再好不過了。”
“先前我挑撥蘇我閣下對付小原,也不過是因著他乃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怕蘇我閣下為了這個原因,不肯讓他伏誅,不肯治他
得罪罷了。”
“現在知曉了,乃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織奈美向蘇我閣下賠罪了。”
說著,織奈美痛痛快快的跪下,朝著秦朗磕了個頭。
待她起身,竟是額頭通紅了一片,這一下便能看出來,方才她磕的那一下,可真沒留力氣。
秦朗也沒去扶她,待她磕完了頭才說了聲“不必如此多禮,起來吧。”
“蘇我家身為帝國執政大臣,且是重臣之首又是帝國貴族之首,自然要以帝國利益和安危為重。”
“似小原這等危險分子,自是不會讓他逍遙法外。”
“不過說到現在,在下倒是有一事想要問問織奈美小姐,不知小姐在物部氏祖地調查這么久,可知道那黑霧是如何做出來的”
他先前剛到物部氏祖地的時候,雖說沒能圍觀得了小原炮制尸體,可那些被炮制過的尸體他卻是看過的。
實在是怪他眼拙,愣是沒看出來那尸體究竟是怎么炮制的,那些黑霧又是如何產生的。
且又是如何在產生黑霧的過程之中,竟沒將尸體吞噬掉,反而將那尸體保持的栩栩如生,如同睡著了一般。
織奈美搖了搖頭,道“這我倒是不知。”
“小原炮制尸體的事情極為隱秘,即便是跟在他身旁,為他運送尸體貼身侍候他的人,也不能在他炮制尸體的時候觀看。”
“且他事先曾與大族老有約定,若是有人膽敢覬覦他炮制尸體的方法,他定會翻臉,到時候莫說再幫物部氏炮制尸體了,不操控
黑霧反咬一口便不錯了。”
“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即便物部氏祖地的這些族老們對炮制尸體之法十分垂涎,可卻沒有人敢在背地里做什么小動作,或者派人
去監視小原,弄到他炮制尸體的方法。”
“而我雖說成了物部氏祖地一干族老的禁臠,在物部氏祖地也有些許自由,但是對于這樣重要的事情,卻是沾都不能沾的。”
“否則的話,恐怕我早就不是死在那些族老手中,便是死在小原手中了。”
秦朗聞言有些失望,皺起眉頭道“你曾與小原”說到這里頓了頓,才道“難道就沒偷偷看過嗎”
“沒有。”織奈美滿臉羞愧,道“每次我去見小原,都被他折騰的半死,要一連修養好些天,所以根本顧不上去偷看他怎么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