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被周林嚴詞拒絕，“不行，那是別人的隱私，我不會給任何人看，而且油畫一旦完成，我就會將原始照片刪除，不留下任何痕跡，這是對模特負責。”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義正言辭，但蘇蕊根本不信。
不過內心也稍稍可以確定，這家伙至少不會把照片傳播出去。
可問題的關鍵是，她無法接受自己脫光了衣服，在這家伙面前讓他拍照。
主要是這貨太討厭了。
作為現代女性，若不是加入神盾，她其實并不抗拒拍個寫真什么的，將自己最美好的年華記錄下來。
但將攝影師換作周林，就太特么讓人難以接受了。
可問題是，如果不答應，這貨就不同意自己的條件，甚至還會跑到領隊那里告一狀。
當然他告狀肯定不會說出他那過分的條件。
問題是，自己也說不出口啊，這特么跟誰說理去。
想想就讓人感覺窩囊。
只能在現有條件下，爭取最有利的情況了。
經過好一陣復雜的心理斗爭，蘇蕊初步答應周林的要求，但也提出條件。
一個是最開始的要求購買僵尸傀儡，除了之前留下的八只，另外再一次性賣給她四十只。
第二個條件，是將沙仔借她用幾天。蘇蕊也知道那傀儡價值不菲，周林肯定不會賣，于是決定借用。
最后一個要求就是關于拍照了。
她要求拍照時只能拍背面，不能露臉，也不能露出關鍵部位。
對于她的松口，周林也不含糊，將三個條件都答應下來。
只是關于借用沙仔的條件，他最多同意多留一天，等第二天回地球時將沙仔收回。
至于第三個條件，不就是不能拍關鍵部位嘛，咱不拍，其實不拍照都沒問題，只要脫光了讓咱看看就行。
說實話，這丫頭的身材，既不適合穿古裝，也不適合現代服飾，甚至就連裸體也不能入畫。
就算畫出來，純粹也只是滿足某些變態的獵奇心理，根本談不上藝術，甚至還會連累自己的名聲。
所以提出這個條件，目的就是好好看兩眼而已，根本沒打算給她作畫。
咱就是好奇，月球引力環境下，那超出常人的負重，會不會導致下垂。
嗯，純粹就是天文愛好者的一點執念而已。
一切都是為了科學。
接下來，兩人就僵尸傀儡的價格進行了一系列艱苦卓絕的討論。
最后達成一致，兩百八十萬靈石一只。
這價格談不上便宜，但也不算特別貴。
按理說蘇蕊一般情況下是不了解市場行情的，也懶得跟他討價還價，但跟這家伙打交道，你要不防著點，隨時都會被他占便宜。
所以蘇蕊也就不跟他客氣，照著腳底板還價，把四百萬一只的報價生生砍刀兩百八十萬。
反正就是不能讓他痛快了。
他越不高興，自己就越高興。
結果就是皆大歡喜，蘇蕊可能覺著占了大便宜，但周林也絕對不虧。
而且周林還要求用八只新的傀儡，換掉蘇蕊已經使用了快兩個月的老僵尸。
傀儡的成長，需要長期大量的使用和訓練。
周林就是看那四只干農活的僵尸手法熟練，覺著被蘇蕊訓練的不錯，所以趁她還沒鬧明白其中關鍵，提出用別的替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