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都開始取笑葛麗麗,葛麗麗不服氣,指著剛才說話的白臉男子問道“那你猜他是誰。”
周林只看一眼便說道“你肯定是范劍。”
葛麗麗哈哈大笑,說道“沒錯,他就是犯賤,這個人特別犯賤。”
周林看還少一人,應該是一直沒在群里說過話的體育委員張大壯,正想詢問,李志卻冷冷的說道“先別說那么多了,飯店的毛臺都被別的班買走了,給咱們就這一瓶,沒有酒怎么進行”
陳玉梁說道“沒事沒事,喝什么酒都一樣,叫服務員過來問問別的還有什么酒,隨便弄兩瓶喝喝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只喝毛臺的,別的酒喝不慣。”李志不依不饒。
陳玉梁被李志頂的愣了一下,不知該說什么,葛麗麗撇了撇嘴沒說話,江琴想說什么,看了周林一眼,最后也沒開口。
“不好意思啊,酒有的,應該馬上就送來,我打電話再問一下。”
周林拿出手機,正要給李經理打電話,房間門被一個服務員推開,李經理抱著兩箱酒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周林,連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周林見他一下子搬來兩箱,也沒說什么。
李經理放下箱子,對周林說道“周林兄弟,這是我存了十幾年的老毛臺,你放心喝,不夠還有。這家飯店經理是我徒弟,我跟他說一下,再給你們加幾個硬菜。”
“謝謝了,這里消費能掛我賬上么,可以的話從你那里劃錢。”周林問道。
“可以的可以的,我們兩家一回事。”李經理說著露出狡黠一笑。
周林頓時明白,李經理是在校園里面吃著學校的巨額補助,同時又拿徒弟做幌子,出資在校外開了這么一家飯店,不由對他豎起大拇指。
李經理嘿嘿笑了兩下,說道“我一會兒出去交代一聲,以后兄弟你和你的朋友過來,只要報你名字和電話就行。”
李經理離開后,李志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
原本他是借著貶損周林,以獲得自己在同學面前的存在感,哪知周林不動聲色叫人送來兩箱老酒,就算不提酒的年份,單單新酒的市場價格,兩箱酒也接近三萬塊。
更可氣的是,周林問都不問一聲,就把這頓飯的費用給掛賬,讓自己有勁都無處使去,而且聽剛才那人的意思,似乎以后再來這里,只要報周林名字,就可以隨便消費。
李志明顯感覺到裝逼失敗,被狠狠扇了嘴巴。
服務員打開一箱酒,拿出兩瓶放在桌上,班長搶先拿起一瓶,看了看酒標說道“好家伙,真的是十幾年前的老酒,周林挺厲害呀,我今天沾你光喝回好的。”
葛麗麗說道“周林你瘋了吧,一下子拿兩箱酒,誰喝的完。”
“沒事兒,喝多少算多少,喝不完呢存到這,以后你們來吃飯,都可以喝。”周林淡淡說道。
李志臉色鐵青,狠狠瞪了一眼周林,對陳玉梁說道“你仔細看看,可別喝到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