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貞拿著杰克掉在地上的手表,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她漲紅了臉,惱羞成怒的把手表丟給杰克。
“你就不會自己看嘛?笨蛋?”
杰克莫名其妙的接過表,他忽然想起來。相比貞德,黑貞好像是……數學更差。
他捂住嘴,想要偷摸笑,但面對黑貞幾乎威脅的神色,他也只能把笑容憋在肚子里。
“黑貞,我覺得我們先把活干完再說。”面對隨時都可能發飆的黑貞,杰克果斷的選擇了轉移注意力。他可不希望在干掉那個該死的議員之前被黑貞燒死。
與庫丘林比較相似的,黑貞似乎同樣對戰斗擁有著某種執著。生前的貞德為法蘭西的解放而戰斗。而作為負面體其實完全為了享受戰爭而戰斗。她從不畏懼戰斗,反而喜愛戰斗。
“哼,那種程度戰斗,簡直搞笑。”黑貞不屑一顧的看著遠方的別墅。那些人在她看來簡直弱的可憐,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讓她提起興趣。比如滅霸,海拉這種等級的強者。
“隨便吧,以后有的是強者……不過那個目標你可不能殺了,我要親手干掉他。”說道那個議員,杰克罕見的露出了無比仇恨的神色。他自認是一個相對比較大度的人,應該不會容易那個恨上別人。但是這次,他卻希望狠狠的折磨干掉那個見鬼的議員。
黑貞看著杰克露出了仇恨的目光,感覺似乎舒服了一點兒。她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歌曲,一邊一蹦一跳的走向大別墅。
別墅周圍的保鏢還算盡職,他們二十四小時全副武裝的在這里等待。手持武器,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那里有一個少女過來了。”
一名戴著夜視儀的保鏢看到了一蹦一跳走過來的黑貞。她手持寶劍,身穿黑色的盔甲,盡管這些武器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就是笑話,但出于職業的習慣,他們還是小心的拉開槍栓。子彈上膛的聲音,打破了這黑夜般的寧靜。
“啊呀,好壯觀的墻壁啊。”黑貞看著雪白的外圍墻壁,完全無視掉了指著她的兩挺通用機槍。
她無視掉了所有的警告,來到城墻面前,手中的寶劍就像切割奶油一般輕而易舉的將堅固的鋼鐵墻壁切開一塊整齊的大洞。
“她進來了!開火!”
來自四面八方的子彈傾瀉在黑貞的身上。然而這些子彈卻連黑貞最基礎的外圍都破解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仿佛如無人之境般,用手中的利劍不斷的奪取生命。
相比貞德,黑貞似乎更喜歡使用寶劍。她手中的寶劍與傳統saber可以說相差無幾。甚至在劍技上不比一般的saber差。在對付雜兵的時候,她完全舍棄了軍旗。仿佛死神一樣四處收割者生命。
“真是脆弱呢。”黑貞不屑的將一個保鏢連人帶槍一起劈成了兩半。有些血腥的場面讓杰克一堵懷疑黑貞是不是有berserker屬性。周圍的尸體基本上都是被一劍殺死的。傷口十分平整,但無一例外的都是上下分離。血液濺射在她漆黑的盔甲上,而她自己卻絲毫不受影響,反而似乎很享受的聞著血腥味兒。
雖然對黑貞的戰斗的方式十分無語,但此時的杰克已經管不上吐槽了。他沖入別墅,此時的他,已經被復仇的怒火所控制。他一腳直接將木門踹個粉碎。自己則向復仇的野狼一樣,用那對充滿侵略性的眼睛觀察著周圍。
“普讓特,出來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