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高麗上下都喜歡偷別人的東西,比如偷人家的國號稍加更改就成了自己的,比如偷人家的文化、節日乃至文字,甚至還有一些歷史風流人物都要被認定為他們高麗人,那么我們就不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何?”葉青沉浸在自己偉大的構思中不可自拔,嘴角的得意已經讓哪怕是瞎子都能夠感受的到。
“偷這一詞是否需要那個斟酌一番,畢竟是一個國家……。”張齊顏此時覺得自己完全跟不上這位燕王殿下的思維,偷文化、節日、文字,他還稍微能理解一些,但這偷歷史風流人物他是如何也理解不了。
畢竟,在他的思維中,偷人只有一種,那就是那種下三濫的勾當:毫無廉恥的女子偷漢子一種而已,難不成在燕王的眼中,高麗上下還不如偷漢子的女子?比偷漢子的女子還不要臉?還不知廉恥?
“我這么跟你說吧。”燕王抿了抿嘴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意猶未盡的說道:“你覺得用偷一詞形容高麗言過其實了?還是覺得過分了?其實我告訴你,用偷一詞都實在是無法形容高麗人的無恥與卑鄙,這都算是輕的了。”
“燕王跟高麗之間不會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張齊顏小心翼翼的問道,旁邊的趙盼兒,立刻感興趣的豎起了耳朵,八卦之心在女子身上可見一斑。
不過讓他們二人失望的是,燕王殿下毫不猶豫的搖頭道:“那倒沒有,就是單純的對高麗看不順眼,不恥高麗人。”
“這……。”張齊顏再次瞠目結舌,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么跟燕王往下聊了,感覺這天已經被燕王聊死了。
趙盼兒實在是忍不住心頭的好奇,甚至連規矩都拋到了腦后,小心翼翼的好奇問道:“那您想要伐高麗,不會就是……就是……就是因為看高麗不順眼,不恥高麗人偷文化、節日、文字,還有那……那偷人的不恥行徑吧?就是簡單的只是為了出口惡氣?”
說到偷人時,趙盼兒顯然還是有些難以啟齒,不過心頭對于燕王殿下的好奇心,終究是戰勝了難以啟齒。
“不行嗎?”葉青無辜的問道,趙盼兒跟張齊顏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這理由實在是……實在是……。
兩人都想要用無恥來形容燕王想要伐高麗的理由,但轉過頭來想了想,相比起燕王的行徑,好像還是高麗人的行徑更為無恥、不要臉一些吧?
畢竟偷人家的東西是不對的,而且還偷的如此理直氣壯,只是把人家高句麗的國號拿掉一個字,就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的國號!
張齊顏無奈的再次嘆口氣,轉念一想,發現他們討論的主題已經跑偏,急忙向葉青再次請教道:“既然如此,但不知道燕王打算如何讓崔忠獻師出有名?”
“高句麗是不是狗我不知道,但高麗是真的狗!”燕王殿下再次語出驚人道,噎的金國禮部尚書張齊顏恨不得拂袖走人。
不過念在是他在求人的份兒上,張齊顏只能夠依靠著自己的城府與涵養,再次符合著連連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