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師兒走下馬車時,那多年來身為金國皇后的雍容華貴威儀,更是讓茶館掌柜心頭一顫,包括一些能夠望到茶館門口的客人,同樣是心頭一醉,好一個傾國傾城、雍容華貴的美人兒。
原本還稍稍有些鬧哄哄的茶館隨著五人先后走進來時,瞬間變得靜悄悄的,甚至當他們看到后面的李師兒時,不少人瞬間又倒吸一口涼氣。
不管是走在葉青身后的趙盼兒,還是更往后的李師兒,或者是白純、燕傾城她們幾人,每一個可謂都是有著極為不俗的姿色,而更令茶館的人感到驚艷甚至是嫉妒的是,這幾日見到的每一個女子,都有著不同的風姿,隱隱有一種百花爭艷的感覺。
葉青在伙計慌張的招呼下緩緩坐下,李師兒率先走到了靠里臨窗的位置,而趙盼兒則坐到了李師兒的對面。
賈習伍與賈金葉已經很熟悉這個時候他們二人該做什么,替葉青點了這幾日一直點的茶水后,便用身子靠了靠不遠處一桌的兩個客人,而后那兩個客人極為有默契的為賈金葉跟賈習伍兩人讓出兩個座位來。
“那豈不是如今就她自己留在了燕京?”李師兒在馬車上,一路都在跟葉青詢問關于謝道清的事情。
而如今,謝深甫已經被朝廷流放至嘉興,當然,也是因為葉青說話的緣故,所以謝渠伯也隨同謝深甫一同前往了嘉興,至于到了嘉興之后,想必也謝深甫那種把臉面跟聲譽看的極重之人,也就不會再翻起什么大浪了。
當然,如今朝廷也不會再給他機會,而至于謝渠伯等人,他們的仕途也幾乎受此影響,知府的差遣也是已經走到頭了。
“為什么她會留下呢?”趙盼兒也奇怪的問道。
葉青聞了聞茶水,而后淡淡道:“可能是謝渠伯的主意吧。”
“她父親要讓她留在燕京,為什么?”趙盼兒追問道。
葉青聳聳肩:“或許你只能去嘉興問謝渠伯了。”李師兒不屑的撇撇嘴,而后又萬種風情的白了一眼葉青,看著無動于衷的葉青道:“還不是你的心思,才讓人家謝渠伯如此做的?如今得了便宜還賣乖。”
葉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雖然那日他跟謝渠伯的談話并無多少人清楚,但當時在看到謝道清的表情時,不管是葉青還是謝渠伯,其實都已經猜到,剛剛葉青那番話已經被謝道清聽到了。
但是不管如何,葉青在謝渠伯離開時,都沒有跟謝渠伯提出要把謝道清留在燕京為條件,而謝渠伯把謝道清獨自留在了燕京,葉青最初是完全不知情,也是近兩日才知道謝道清被孤身一人留在了燕京。
“那你這幾日都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這個茶館的掌柜莫非你認識?”李師兒打量著茶館,瞬間引得無數茶客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要么是偷偷的瞄著李師兒,要么便是假借喝茶、整理衣衫的動作來吸引李師兒的目光。
而李師兒的目光完全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停留,只是打量了一遍這家茶館后,便把注意力放在了葉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