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上一世的女子一樣,見了玻璃櫥柜里的各種品牌奢侈品一樣,瞬間便會兩眼放光,挪不動腳步,更有甚者,會為了得到一個包、一款項鏈或者是其他奢侈品,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換取。
“撿的。”葉青看著白純繼續好奇的看著那塊手表,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撿的呵,你今天為什么不去當差”白純一只手指提著表帶,而后在離葉青的手掌心達半尺高的地方,一松手,便讓手表自由落體到了葉青伸出的掌心。
對于小叔子的回答,白純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
同樣,她雖然頗為喜歡這個看時間的手表,但既然是在小叔子床頭發現的,那么在問明白了后,自己理應是還給小叔子的。
如今家里就他們兩人過日子,畢竟長嫂如母,加上街坊四鄰一直對小叔子,那奇怪的行為舉止頗有微詞,所以白純仔細想了幾天后,覺得自己這個嫂子,還是需要盡一點兒長嫂如母的責任。
也正是因為如此,昨天葉青去當差后,她便開始靜下心來,拿出那塊白布,給葉青做了兩雙襪子,至于剩余的白布,白純便收了起來做其他用。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特別是早上她從二樓扔了一塊兒硯臺下去,徹底把前晚原本模糊的尷尬明朗化后,便想著正好趁葉青不在,自己把那新作的襪子放進他的房間,免得回來后,兩人見面再想起前夜里的尷尬。
所以進入葉青的房間后,白純卻是被里面的情形驚呆了,整個房間雖然簡陋樸素,但是卻被葉青收拾的干凈整潔,就連那被子也被疊放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床的另一頭。
床頭的枕頭也是平平整整,就像是沒有人睡過一樣,于是她第一眼便看見了那塊黑乎乎的手表。
本來白純并沒有打算看,只想著盡快把襪子放在枕頭底下,不想剛一伸手就摸到了一把堅硬的東西,不自覺的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把黑乎乎的匕首。
這時候的白純才強忍著噗通噗通亂跳的心房,做賊心虛的開始仔細打量起葉青的房間,一塊不曾見過的黑乎乎的手表,一把鋒利無比卻黑乎乎的匕首,還有放在角落里的一個奇怪的包,雖然不算重,但里面顯然還有一些東西,不過白純并沒有打開看。
葉青從白純手里接過手表,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而后又抬頭看了看太陽,嗯,都九點半了。然后便在白純有些驚異的目光下,嫻熟無比的打開表扣,把軍表戴在了右手腕上晃動了下。
“你你這是做什么”白純明亮的眼睛寫滿了驚訝,看著葉青的舉動問道。
“戴上啊,不然怎么看時間”葉青抬頭看著白純那有些不理解的目光,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兒要做,于是繼續問道“我那把野戰刀,還有背包是不是也被你拿走了”
白純默默的點點頭,而后繼續如同審問一般問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多奇怪的東西,你要那把刀做什么你當差不是有腰刀那包里裝的是什么”
“那把刀是一把好刀,我我得隨身帶著以防萬一,腰刀有時候不方便。”葉青隱藏了自己想要暫時當掉那把野戰刀,為李橫籌錢給他母親看病的事實。
“那那個作戰背包里呢”對于葉青的回答,白純絕美的臉蛋上,就連長長的睫毛都充滿了不信,更別提眼睛了。
“一身衣服跟一雙靴子,其他的應該沒有了。”葉青想了下后,確認的說道。
他相信白純不是一個隨意翻看他人東西的人,現在她既然問出來了,那么說明她是真的沒有打開看,畢竟與便宜嫂子相處了近兩個月,這點兒了解他還是有的。
“衣服裝進布袋里也不怕捂臭了,就不能拿出來洗干凈放起來。”白純轉身嘴里嘟囔了一聲,而后一邊往樓里走,一邊又快又急的低聲說道“你要的襪子放你枕頭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