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白純才強忍著噗通噗通亂跳的心房,做賊心虛的開始仔細打量起葉青的房間,一塊不曾見過的黑乎乎的手表,一把鋒利無比卻黑乎乎的匕首,還有放在角落里的一個奇怪的包,雖然不算重,但里面顯然還有一些東西,不過白純并沒有打開看。
葉青從白純手里接過手表,低頭看了一眼時間、而后又抬頭看了看太陽,嗯,都九點半了。然后便在白純有些驚異的目光下,嫻熟無比的打開表扣,把軍表戴在了右手腕上晃動了下。
“你你這是做什么”白純明亮的眼睛寫滿了驚訝,看著葉青的舉動問道。
“戴上啊,不然怎么看時間”葉青抬頭看著白純那有些不理解的目光,才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兒要做,于是繼續問道“我那把野戰刀,還有背包是不是也被你拿走了”
白純默默的點點頭,而后繼續如同審問一般問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多奇怪的東西,你要那把刀做什么你當差不是有腰刀那包里裝的是什么”
“那把刀是一把好刀,我我得隨身帶著以防萬一,腰刀有時候不方便。”葉青隱藏了自己想要暫時當掉那把野戰刀,為李橫籌錢給他母親看病的事實。
“那那個作戰背包里呢”對于葉青的回答,白純絕美的臉蛋上,就連長長的睫毛都充滿了不信,更別提眼睛了。
“一身衣服跟一雙靴子,其他的應該沒有了。”葉青想了下后,確認的說道。
他相信白純不是一個隨意翻看他人東西的人,現在她既然問出來了,那么說明她是真的沒有打開看,畢竟與便宜嫂子相處了近兩個月,這點兒了解他還是有的。
“衣服裝進布袋里也不怕捂臭了,就不能拿出來洗干凈放起來。”白純轉身嘴里嘟囔了一聲,而后一邊往樓里走,一邊又快又急的低聲說道“你要的襪子放你枕頭下面了。”
“什么我要的什么”葉青沒聽清楚白純的話語,還道是自己的那把刀還在枕頭底下,但是自己沒找到啊,于是不知死的確定問道“你確定在枕頭底下嗎”
“你你如果你膽敢再如此不知輕重、不懂禮法,別怪我以后不準再提了”白純玉面一青,站在臺階上看著神色有些茫然的葉青,語氣冰冷的說道。
“不是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我沒聽清楚啊。”葉青無辜的問道。
剛才還覺得嫂子變性子了,今日跟自己說了這么多話,沒想到轉臉就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敢情這便宜嫂子是不是以前在四川待過啊,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站著等著。”白純不耐煩的說道,而后便走進了樓里面。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見白純提著自己的背包,以及拿著那把刀帶著刀鞘的野戰刀來到了自己面前。
“把這個打開看看。”白純把那把同樣感覺很沉重的野戰刀遞給了葉青,而后再把那背包扔給了葉青,命令般的說道。
“為什么”葉青感覺今日便宜嫂子很奇怪,處處透露著與往日里不一樣的古怪,于是嗓子都變了腔調的問道。
白純看著不明所以的葉青,看著那臉上的不愿意,更加覺得如今這個家里,必須確定自己長嫂如母的家長地位,必須讓自己的小叔子服從自己的管教,不能再出現前天他買白布這種尷尬的事情了。
所以必須讓他明白,自己跟他之間的關系,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在他未成家立業之前,這個家應該由她這個嫂子做主,身為小叔子的葉青,就必須絕對服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