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美目緊緊盯著在研究蠟燭的葉青,突然問道“你確定你是失憶了那你為什么會記得他的詩”
“難怪呢,原來燭芯是用棉線搓成的,我說怎么會沒辦法完全燃燒而后炭化呢。啊你剛才說什么”聚精會神研究著蠟燭的葉青,看著白純一雙美目正看著他,像是在等他的回答,于是急忙問道。
“你不是失憶了嗎”
“是啊”
“那你怎么會記得李商隱的詩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白純重復著質問道。
“這條件反射吧,誰知道呢,也可能是突然開竅了,也說不準你多念幾首詩,還有助于我恢復記憶呢。”葉青睜著眼睛開始瞎話連篇“對了,這個蠟燭的氣味兒怎么這么難聞”葉青看著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又一臉冰冷站起來準備離去的白純,仰頭問道。
“蠟燭都是這樣自己想去吧,你不是能想起詩句嗎這些常識你又怎么會忘記”白純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而后往廚房走去。
“我的表。”
“給你”白純隨手就把表扔給了葉青。
“米歇爾歐仁舍夫勒爾,哦明白了,難怪這么熟呢。”葉青接過白純扔過來的手表,若有所思的戴回到了手腕上,喃喃說道。
“你又在嘟囔什么”剛剛走到廚房門口的白純,再次扭過頭,有些憤怒的望著葉青。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見葉青嘰里哇啦的說話了,剛才這個家伙,又在自己背后,念叨了一句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甚至甚至連發音都是那么古怪,想要學都學不來的古怪話語。
葉青這種行為讓她很生氣,就像當一個人在自己背后,用自己完全聽不懂的話語說話時,就是白純,也會覺得這個人像是在說自己的壞話。
“沒、沒什么,那個我好像找到了另外一條生財之道,或許可以放棄那明瓦了。”葉青沒有看白純那有些憤怒的臉,剛才不知不覺中,他用英語念出了米歇爾歐仁舍夫勒爾的名字,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此刻白純已經有些發怒了。
于是,依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嘴巴像是念經似的,神神叨叨的低聲念著一些什么。
白純哼了一聲,看著那望著蠟燭的火苗,有些走火入魔的葉青,飯也不打算吃了,碗筷被她收拾的極其大聲,霹靂吧啦的,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某人顯然并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化,依然舉著蠟燭,一會兒吹滅捻捻燭芯,一會兒又點燃,聞聞那蠟燭燃燒的氣味兒。
過不多時,葉青便對眼前的蠟燭了然于胸了,而后吹滅蠟燭,把燈籠放在了一邊,神色有些落寞的,靜靜坐在院子中間。
“怎么不折騰你的燈籠了”白純收拾完廚房后,走出來就看見那個黑影,就像是門口那小石獅子似的,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蠟燭不行,這燈籠也只算是完成了一半,比我想象中的難,你說你說怎么連個好蠟燭都沒有呢非逼著我親自動手不成”葉青很郁悶,研究半天他才發現,如今的蠟燭大多是用動物油脂做成的,燃燒的時候會發出難聞的怪味兒,而且還冒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