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白呢的白純,心仿佛都揪到了嗓子眼兒處,眼睜睜的看著葉青,一頭把一個護院給撞的昏死了過去。
第三個護院與那一座肉山,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同伴這么不耐打,一腳被踹飛了一個,腦袋撞在了花瓶上,此刻滿臉是血,搖搖晃晃站起身,卻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在那打轉。
而另外一個,同樣是滿臉是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已經昏死了過去。
另外一個身形矯健的護院,沖著向他們大步走來的葉青大喊一聲,一躍而起從上往下,屈起胳膊就像葉青的面門砸了過來。
“滾蛋”葉青一個直踹,那身體還在空中的護院,于是非但沒有沖進來,倒是比閃電還快的直接飛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那如同一座肉山的護院,動作雖然遲緩,但肥胖的拳頭也已經舉了起來,在葉青腳剛剛落地之后,便向葉青面門揮了過來。
“找死”葉青面色冰冷,竟然同樣揮拳,向那肉山護院的拳頭迎了上去。
兩只拳頭碰撞在一起,而后白純跟錦瑟,包括身后已經呆若木雞的范念德,便聽見讓他們感到頭皮發麻的骨裂聲音,隨后那肉山護院,嘴里慘叫著便矮下了肥胖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扶著剛才出拳的那只手。
但還不等他整個人蹲下去,就感覺眼前一黑,像是那人的膝蓋向自己的面門頂了過來,而后肉山兩眼一黑,腦海中轟的一聲,還來不及體會面門被人擊中的感覺,肉山便砰的一聲,死人一樣的倒了下去。
“既然你說我嫂子把錦瑟賣給你了,那么你可有錦瑟的賣身契如果沒有,人我們當然可以帶走,至于你說的三十兩銀子,我們也可以立刻還你,從此以后兩不相欠。”葉青抓著白純的手臂,把白純拉了起來后,看著范念德說道。
另外一只手同時也沒有閑著,在腳面擋住錦瑟的膝蓋后,看著身形不穩,因為自己腳面相擋的緣故,扶住了差些要摔倒的錦瑟肩膀。
“放肆”范念德這一次氣的直接站了起來,拍著桌子剛要說話,就看見那年輕人,毫不畏懼的又在上前一步。
“別跟我擺譜兒,也別跟我倚老賣老,我不知道你丫是誰,也不知道你丫到底在臨安城有什么身份背景。就事論事,你丫要是拿不出錦瑟的賣身契,那么人我們就帶走,別特么的磨磨嘰嘰的。”葉青松開白純一直掙扎的手臂,神色鄭重的問道“嫂子,你老實告訴我,錦瑟的賣身契你可有”
“有,在那個那個包里。”白純扯回自己被葉青松開的手臂,幾乎是下意識的指了指葉青身后說道。
“那就好辦了。”葉青把背包拿到身前,也不管里面是不是有他不能看的東西,打開背包里的包袱,賣身契暫時沒有找到,倒是讓他首先看見了,前兩日給白純的百兩銀票。
于是索性直接把背包遞給了白純,讓白純找那賣身契,何況他也沒有見過賣身契長什么樣兒,再者白純那要殺人的眼光,此時正緊緊盯著他,這讓他也不敢再隨便翻那背包里的包袱了。
拿著一張百兩銀票,葉青不理會白純那要殺他的目光,大步向前走到范念德跟前,看著身高直到他胸前的范念德,而后把銀票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自作主張道“這是一百兩,也不用你找了,多余的七十兩,就當是錦瑟這段時間在你家里的花銷如果還有剩余,就當是我嫂子賞你的了。”
聽到葉青的說話,白純只覺得腦子里轟一下,瞬間陷入到了空白當中。
本來她讓葉青陪他過來,是因為畢竟那幾百兩銀子是葉青賺的,如果自己還了范世叔三十兩銀子,而后又帶著錦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