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要是就想靠他們四人留下我們,你想的可真天真”葉青回過頭,看著震驚的如同雕塑的范念德,冷聲道。
“你。”
“你你妹”葉青一點兒也不客氣,他不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倚老賣老的老東西,仗著自己有點兒威望,歲數大了,就敢厚顏無恥的欺負晚輩。
而之所以讓他如此堅決的插手此次事情的原因,便是這老東西明擺著想要坑白純,不想賠了當初借給白純的三十兩銀子,又想要人財兩得的留下錦瑟。
特別是當白純作勢要給他下跪的時候,老東西的嘴角竟然隱隱往上翹,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那種小人得志的表情,讓葉青恨不得一拳把那臉打趴在地面,再踩兩腳發泄出氣。
被葉青氣的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的范念德,一會兒望著那白純、葉青以及錦瑟早已經消失的方向,一會兒看著四散狼藉的廳堂,兩個護院如同死尸般,躺在廳堂內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如同肉山的護院,整張肥臉都扭曲到了一起,額頭上的汗珠子油亮油亮的,另外一個被葉青額頭撞的暈暈乎乎的護院,到現在還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鼻梁骨也早已經塌了下去,滿臉是血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走出范府大門后的白純突然停步,而后用力把背包扔在了身后葉青的身上,一張絕美的臉頰此刻氣的鐵青,飽滿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呼哧呼哧喘著怒氣,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來的時候我怎么跟你說的接人還錢,誰讓你動手打人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白純氣呼呼的指著葉青,怒聲問道。
“我這不是為了幫你嘛,你是我嫂子,我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讓外人欺負那樣的話,我還算是個爺們兒嗎何況是咱們占理,那老東西又不占理,就是告到法院官府,憑借著她的賣身契,咱們也是穩贏不輸啊。再說了,他算是什么東西,憑什么讓你給他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
“又沒有讓你跪,他與我父親是故交,我給他下跪也是看在我父親。”
“那要跪也該是你跪白伯伯,他算是老幾啊而且你看不出來嗎一臉道貌岸然的老東西,他明顯是想要賴賬,不想把她還給你,又想讓你主動提出還那三十兩銀子,人也想要,錢也想要,難不成天底下的好事兒都得讓那老東西占了你看看這丫頭這身行頭衣服,你忍心讓她繼續在老東西那里受罪連這丫頭都以為是你把她賣給那老東西了,你現在再不接走,過幾日恐怕連錦瑟自己都相信,是你把她賣了。”葉青把錦瑟拉到身邊,拍著錦瑟的肩膀,指了指錦瑟身上的衣服,一臉假裝心疼的說道。
“你。”白純氣得用手指著葉青,一邊往葉青跟前走,一邊說著“我每說一句,你就有八句等著我,這個家到底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你做主但也不能官僚主義不是我要民主我覺得我沒做錯”葉青看著白純向他走過來,于是背著背包便往后退。
在錦瑟的注視下,白純進一步,葉青退一步,兩人之間永遠保持著七八步的距離。
小姐是氣得粉臉鐵青,那小姐的小叔子也是一臉委屈,唯獨錦瑟自己,此刻心里卻是五味雜陳,看著小姐與小叔子吵架,心里完全沒有了被小姐,從范府接出來的喜悅與興奮。
“你給我站那別動氣死我了你聽見沒有”白純追也追不上葉青,葉青一直保持著與她七八步的距離,而后便圍著錦瑟轉圈。
“你要打我怎么辦我又沒有做錯什么,再說了,你怕他干什么,他要是敢報復,我滅他全家不過我看那老東西也不敢報復,畢竟他不占理。”葉青往后退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