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這與李立方有何關系”湯鶴溪有些莫名,圣上想要立慶王還是恭王為太子,難道李立方與恭王關系比較要好可自己從來沒有聽他說過啊。
“道醫皇甫坦久居宮中,被太上皇所信任,如今聽說把李道之女推薦給了太上皇,于是太上皇便打算聘李道之女為恭王妃。”
“李鳳娘她她她竟然能當恭王妃”湯鶴溪聽到湯思退如是說,吃驚的差點兒蹦起來。
李立方的妹妹什么德行,他可是知曉的一清二楚,這可是比李立方還要囂張跋扈、性格更加乖戾暴躁,極為難纏的一個女子
她要是當了恭王妃,甚至未來有可能成為大宋的皇后湯鶴溪簡直不敢想象,如果李鳳娘當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后,會是什么樣子,以她的脾氣秉性,那還不得把皇宮給拆了啊。
未來的皇后李鳳娘會不會在以后把皇宮拆了不知道,但在斜風細雨樓里面,當家花魁柳輕煙卻很想立刻把眼前的人撕碎了。
“你到底是誰”柳輕煙整個人都在顫抖,抑制不住滿腔恨意的眼光冒火,銀牙緊咬,仿佛此刻她的嘴,還在咬著眼前疼的彎下腰的無恥之徒的嘴唇。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是誰”葉青張大嘴巴,說話的同時,盡量不讓上嘴唇碰到下嘴唇。
于是在適應了漆黑的夜色后,那張嘴說話的葉青,在柳輕煙眼里,就像是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嘴巴痛苦的張合加上臉上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但即便是這樣,柳輕煙感受著自己嘴里淡淡的血腥味,看著那張跟死魚似的嘴巴,還是不由自主的拿舌頭舔了舔嘴基嘴唇上的血跡。
看著不言語的柳輕煙,葉青心中更是篤定自己的猜測,于是繼續說道“一個人偷偷的躲進樓上的房間,手里還拿著匕首,除了是想刺殺那樓下的兩名金人還能是什么難不成還是那兩名金人的貼身保鏢不成”
柳輕煙瞬間又是一驚,這個白癡就這么輕松的猜到了自己的意圖美麗的眸子寒光閃過,手里的匕首又要無聲刺出,但依然是被葉青準確的抓住了手腕。
“看來是被我說中了”葉青隨著柳輕煙望向她自己手腕的目光,于是急忙松開那拿著匕首的手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輕煙眼中寒光閃爍,比起剛才的熊熊火光,倒像是換了一種風格。
不過看在葉都頭的眼里,眼前的美女不管變幻出哪種風格,都是讓人頭痛感到棘手,以及后怕的。
今日的情勢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他也沒有想到金人在臨安如此不受待見,竟然遍地都是仇家,好不容易抹黑爬上樓,不想還碰上了另外一個想要金人命的女子。
“不如何。就像我能猜中小姐你隱藏在此的目的一樣,估計你也能猜中我偷偷摸摸爬上樓的目的,但我很好奇就憑你一人,就以為能夠刺殺的了那兩個金人”葉青似笑非笑,給了眼前靚麗的女子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畢竟,在他還沒有完全弄清楚這女子的意圖時,自己貿然把自己的意圖說出來,那就等于是自殺啊,就算是自己今夜能夠殺了這兩名金人,明日一旦被官府衙門知道,眼前的女子萬一再一舉報,那么自己就得卷鋪蓋要是能夠穿越回去就好了。
柳輕煙看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特別是那因為自己咬了之后有些腫脹的下唇,卻不知道為何,還想以自己的秀拳,在那人的臉上補上兩拳。
“金人都該死不是”柳輕煙看著葉青,兩人幾乎是同時側耳傾聽了下樓下傳上來的大笑聲,跟斜風細雨樓里姑娘們的嬌嗔尖叫聲后,柳輕煙才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