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無事兒,她自己在家里也怪悶的,所以就帶她出來散散心。”葉青像是明白燕傾城心中的疑惑,請燕傾城走進廊亭后,坐下說道。
幽兒跟葉青也熟了,自然是也不會見外,在燕傾城身后坐下后,便目不轉睛的看著錦瑟雙手翻飛,在那里極為熟練的洗茶、泡茶。
而燕傾城的目光,并沒有看向一看就是一個茶藝高手的錦瑟,而是一直時不時的盯著,放在葉青旁邊的那個背包。
自己繡的蘭花兒依然如初,只是當初上面那一個稍大一些的破洞,在自己沒有來得及想好,該繡以什么時,就被眼前的葉青要走了。
而今日再看到這個奇怪的背包,原本稍大的破洞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幾根竹子與幾片竹葉,看似簡單,但卻極為精致。
粗略的掃了幾眼,燕傾城也能夠看得出,這幾根竹子的刺繡才藝,比起自己來可是不遑多讓的。
只是不知道為何,燕傾城原本開始還以欣賞的目光打量著那幾根繡竹,不過在看到自己的蘭花兒在下,繡竹在上,以及那刺繡上無法分出好壞后,心里就莫名的涌現出了一陣的不舒服感覺,就像是別人把該是她的東西占了似的。
“你是來這里有事兒還是找我有事兒”葉青示意燕傾城品茶,而他自己則是暴殄天物的,一飲而盡。
s祝同學們六一快樂推薦票、收藏有沒有,走一波如何,明天就一號了。
燕傾城一連好幾日沒有看見葉青來府里,原本還能稍微平靜一些的心態,隨著時間繼續的拉長,心里就變的越來越忐忑,越來越憂慮不安。
自從這個家伙答應了自己,在最快的時間找到使布料顏色,變得更加靚麗的秘方后,整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就是連那其他幾個禁軍,都不知道那葉青到底在忙什么這幾天,一問三不知,只知道呆呆的搖頭。
暗自嘟囔著那個白癡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點兒音訊都沒有的時候,幽兒快步的跑了過來,手里拿著賬簿喜悅的說道“小姐,有消息了,那家伙現在去了鐵器作坊,不知道要干什么還有,這是這段時間以來,那家伙從咱們玉器行、瓷器鋪子還有鐵器作坊里拿走的一些東西后,留下來的賬簿。”
燕傾城心頭一震,接過那隨意的翻了翻,而后就推著幽兒說道“讓他們備車,去鐵器作坊,我倒要親自問問他,染料跟鐵器作坊有什么關系”
燕傾城提著繡裙往樓下走,憋了一肚子的氣,積攢了一胸口的火,此時正好找到發泄的地方了。
只是匆匆瞥了幾眼那賬簿,燕傾城就恨不得踩死那個,骨子里天生一副桀驁不馴、我行我素的白癡,這幾天竟然一次也沒有去過染料作坊,不是鐵器作坊就是玉器行,要么就是瓷器鋪子,這哪是在找尋布料顏色變靚麗的做法這完全是因他一己之私,不知道又貪污了多少東西。
坐在馬車里的燕傾城,又開始后悔了,這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被葉青坑了五百兩銀子的時候一模一樣兒。
懊惱著自己怎么就是不長記性,只記著防患那家伙拿看不見的成品實物忽悠自己,卻忘了防止他從另外一頭鉆空子了。
馬車剛剛在鐵器作坊的門口停穩,燕傾城就已經出現在了馬車的邊緣,聽著里面叮當的打鐵聲,但門口幾個工匠卻都在無所事事,燕傾城不由得一怔,怎么回事兒,里面打鐵的聲音是誰難道是那禁軍
“人呢”燕傾城看著年老的作坊掌柜的,強忍著要找葉青算賬的焦急,微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