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可以說的通,就這么簡單”李清照笑了笑,笑容里并沒有懷疑跟警惕,相反,還顯得有些寬和跟大度。
“差不多就是這么簡單。”葉青聳了聳肩,看著李清照說道。
腦海里卻已經開始在勾勒,要是早些穿越過來就好了,也能夠看到這坐在自己眼前的千古第一女詞人,年輕時長得是多么的貌美如花。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在近五十歲了,還能再嫁人,而且還有勇氣離婚、坐牢,這簡直就是上一世的女人都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情,千年前就有人敢如此做了。
“我聽說燕家大小姐被伏擊,但金人卻是全部被反殺,此事是真還是謠傳”李清照看著葉青的眼睛,一直在自己臉上打量,也不生氣,繼續淡淡笑了下問道。
“您就別拐彎抹角了,我知道您還是不放心我,但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不瞞您說,那天伏擊我就在場,其中四人還是被我所殺。”葉青眼神真誠認真,收起了剛才打量李清照蒼老面容的輪廓視線,放棄了在心里繼續刻畫李清照,年輕時的樣子的心思說道。
李清照再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下說道“所以你就跑進了斜風細雨樓殺人,只是沒有料到,竟然還有人跟你抱著同樣的想法,對不對那你就沒有想過,此事兒會給斜風細雨樓帶來麻煩”
隨著李清照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廊亭里,那擺在桌面上的古箏,在一個婀娜女子的纖纖十指下,開始響起了動人的琴聲。
“斜風細雨樓那么大的產業,要是朝廷沒人,恐怕早就被三教九流收保護費的登門拜訪了,所以即便是死一兩個人,相信也能保全自己對吧事實可就擺在眼前啊。”葉青笑了笑,看著剛要張嘴反駁的李清照,立馬加了一句話。
這些日子斜風細雨樓,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被金使被刺在她們樓里這件事兒波及到,第二天就還是如同往常那般營業,哪怕是臨安城大街小巷都是禁軍在巡邏,大瓦子一帶跟被挖地三尺似的,斜風細雨樓都是紋絲不動,就跟人不是在她們樓里被殺似的。
那幾日,他自己天天帶著錦瑟在臨安城穿大街走小巷,說是在閑逛,或者是去往燕家的幾個作坊跟鋪子,但查探朝廷對于金使被刺后的反應,也是他葉青的重中之重不是。
“你倒是挺聰明,心思還頗為靈活,其實啊,就算是斜風細雨樓被波及了,你自己心里也不會有半點兒內疚對不對”李清照看著葉青,笑意變得意味深長。
在葉青看來,聽話聽音,怎么自己越聽,越覺得這千古第一女詞人,有種想要訛自己的感覺呢
“別,我不聰明,但也不傻,事趕事,趕上了沒辦法,也是為了活命、討口飯吃。”葉青連忙拒絕第一女詞人對自己的恭維,這可能是一個陷阱,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禁軍,在人家眼里,或許并沒有什么價值,但還是小心為上。
“你那天夜里,跟她之間可是發生了什么是不是輕薄她了”
“沒有,絕對沒有,怎么可能”葉青一驚,李清照變臉太快了,那一臉八卦跟懷疑的表情,特別是那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他差點兒蹦起來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