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湯鶴溪在看了一眼張恃后,就該張恃向自己發難了,怎么這溫婉又一次站了出來,就如同剛才一進入閣樓后,李立方向自己發難之時,她以那首山外青山樓外樓幫自己岔開話題一樣,這一次難道還是要岔開話題,幫自己解圍
“你說呢”溫婉如名,給人一種溫柔婉約,但又英氣逼人的感覺,而且走到葉青跟前后,比剛才的趙才卿湊的還近,甚至那張漂亮的臉蛋,都快要貼到葉青的臉上了。
湯鶴溪又是微微一愣,李立方手雖忙著,但此刻視線同樣是落在葉青跟溫婉身上,就連對旁邊半裸如羊脂美玉都無動于衷的史彌遠,也是不由的瞇起眼睛,看著溫婉與葉青之間越來越緊密的動作。
“乞身不得,但求乞詞,溫婉一向善解人意,所以剛才趙姐姐雖然饒過你,可我溫婉不能見著趙姐姐無功而返吧”櫻唇撩心,輕輕貼著葉青耳邊說道,但即便是如此,樓閣內的所有人也都聽的一清二楚。
所以當溫婉說完后,依然與葉青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時,眾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拍手叫好,特別是那張恃,仿佛剛睡醒般,巴不得溫婉能夠難為住葉青。
只是就在眾人拍手叫好時,溫婉繼續貼著葉青的耳朵說道“此人張恃,張俊之孫,能文詞、善談吐、喜辯解,特別是能平衡在場人物、應對有度,不能小視。”
“哦”葉青詫異的扭頭,如此動作是連溫婉都沒有想到,于是扭頭的瞬間,溫婉那紅唇便擦著葉青的臉頰而過,一縷紅色唇印,便印在了葉青的臉頰上。
史彌遠一直盯著兩人過于曖昧的動作,所以當葉青扭頭時,史彌遠比誰都看的清楚,溫婉那誘人的紅唇,是如何貼上葉青臉頰的。
當下一雙眼睛瞬間充滿了妒意跟陰冷,一只手閃電般的抓向了旁邊近乎半裸的女子胸前,隨著女子吃痛一聲嬌呼,史彌遠突然又回頭歉意的向那女子笑了笑,而后松開了抓在女子胸前的手,拿起案幾上的濕巾,竟然仔仔細細的擦起了那只手。
“烈焰紅唇,葉大人能夠得到溫小姐的吻,可是比我等在座的都有福氣啊,如果葉大人此時還不愿意為溫小姐作詞,可就是顯得有些小氣了。”張恃繼續緩慢的鼓著掌,搖頭艷羨的看著稍微跟葉青保持了一點兒距離的溫婉。
聽聞此話的溫婉的臉色有些紅,她不曾料到這家伙會在這個時候回頭,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連避開的時間都沒有,就讓眼前這個呆呆的家伙占了自己的便宜。
而史彌遠剛剛擦了一遍的手,在聽到張恃的話語后,又再一次故技重施,而旁邊的女子雖然知道史彌遠要做什么,可是她連躲都不敢躲,甚至還把自己傲人的胸前往史彌遠的手上湊了湊。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如果溫小姐喜歡,在下不妨便把這首詩送給你如何”葉青掃過史彌遠的舉動,而后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看著臉色微紅的溫婉說道。
s:不好意思,盡力了,真寫不出想要的結果啊,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