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著葉青那皺著眉頭,一臉想要極力聽懂的表情,再次嘴巴一張一合,就是不發聲的繼續對葉青說道。
葉青看著窗戶縫隙里的柳輕煙,越看越覺得柳輕煙欠揍,感覺這娘們像是在逗自己玩兒一樣。
但柳輕煙在接連重復了幾遍,見葉青壓根兒沒有猜測她到底說什么時,同樣是氣哼哼的模樣兒瞪了葉青一眼,左右看了看之后,變突然間從那窗戶的縫隙處消失不見。
看著柳輕煙突然消失不見,抬頭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看見那倩影再次出現,耳邊只聽到刑部侍郎洪遵說道“多謝虞大人了,改日必當請虞大人喝一杯。”
“洪大人客氣了,在下也希望洪大人遵守剛才的約定,審理之時能夠通知大理寺一聲。”虞允文笑著說道。
而后那洪遵便對著身邊的幾個捕快說道“全部帶走,包括斜風細雨樓的鴇子,還有動手打了這幾個東瀛人的伙計,一同帶回刑部衙門。”
聽到那刑部侍郎如是說后,葉青又一次急忙看了一眼二樓的窗戶,只是那窗戶的縫隙處,柳輕煙那傻娘們依然沒有出現,倒是趙乞兒從斜風細雨樓內,提了一個鼻青臉腫的伙計,指給葉青看著。
而在趙乞兒的旁邊,幾名捕快也正打算把那伙計,按照洪遵的命令帶回到刑部衙門去。
“賠點兒錢吧,人帶到衙門里,那就不會這么好了斷了。”
“破財消災才是正理啊。”
“斜風細雨樓開張不久,先前是因為金使被刺,招來橫禍,如今又因為三個東瀛人,這地方看來很邪性啊。”
“該去寺院里燒香拜佛才是正理,如果這斜風細雨樓還想繼續賺錢的話。”
四周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而三個基本上完好無損的東瀛人,也不說話,只是冷笑連連,一旁不遠處的蘭舟,在被捕快推著往前走時,只見一名東瀛人,竟然偷摸伸腳在蘭舟的腳下。
蘭舟一個沒注意,剛一邁步便感覺腳下像是踢到了什么,只是她壓根兒就毫無防備,于是在圍觀人群的驚呼聲中,一下子實實在在的摔倒了在里地面上。
“慢。”葉青快步走出人群,手里皇城司的腰牌,看也看的直接扔給了刑部侍郎洪遵“皇城司辦差,這三人皇城司要帶走盤問。”
說完后,葉青快步走到蘭舟跟前,一手扶起蘭舟后,看著那紅腫的臉頰,而后又看了看旁邊那,剛剛絆倒蘭舟后,依然一臉得意的東瀛人。
“一個矮冬瓜似的倭狗,還敢伸腿絆人”葉青轉身看著那東瀛人,而后毫無征兆的突然飛起一腳。
“啊。”東瀛人同樣是毫無防備,如同滾地葫蘆似的滾到了圍觀的人群中。
“住手。”刑部侍郎洪遵急忙喊道,手里拿著的皇城司腰牌也不再仔細查驗,大驚失色的急忙喊道。
可他喊的為時已晚,就在葉青毫無征兆的踹飛那個東瀛人后,并沒有停手,而是大步邁進,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另外一名東瀛的人臉頰,隨著一顆牙齒飛向圍觀的人群,東瀛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最后一名東瀛人,看著葉青踹飛一個同伴,又打倒自己一個同伴時,才反應過來,舉起拳頭剛剛沖到葉青跟前,便被葉青側身讓過之后,膝蓋頂向東瀛人面門的同時,一只翻上來的胳膊被他直接往后一拉,隨著咔嚓一聲,最后一名東瀛人趴在地上,血流滿面的發出了如同殺豬般的叫聲。
“給我。”葉青向蘭舟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