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心事兒的燕傾城,望著湖面上自己的倒映,好像那夜里被葉青偷偷親吻過的臉頰,那讓她害怕又緊張,緊張又甜蜜的氣息還在臉頰上。
“嗯,那我知道了。”燕傾城淡淡的回答道,而后才站起高挑的身子,看了看李橫那帶著淤青的那只眼睛,小聲問道“李大哥,您的眼睛沒事兒吧要不要您回去休息幾日反正這兩日我也不出府,我父親也不出去,一切都有蘇總管在忙活就夠了。”
“不礙事兒,沒事兒的。”李橫不自覺的摸了摸有些淤青的眼睛。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要不是那晚葉青跟他在大瓦子,把他們哥兩的未來描繪的太過宏偉跟熱血,他自己也不會這么著急的就想要早點兒一統大瓦子。
所以這不,自己一個人按耐不住興奮勁兒,想試試那大瓦子水到底有多深,于是就青著一只眼睛來燕家當差了。
“那那您什么時候還可以見他”燕傾城扭捏了半天,無奈幽兒這個笨蛋,一直沒有明白她的心意,于是只好看著憨憨的李橫,自己親自問出口了。
“要是今日小姐你不出府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剛才本想直接去的,但怕你著急,所以就先跟你說一聲。”李橫放下摸那只淤青眼睛的手,而后說道。
“這樣啊。”燕傾城故作驚訝,而后裝模作樣的想了下說道“那好吧,那就麻煩李大哥再辛苦一趟了,問問他這蠟燭可否擴大生產,宮里如今逼的緊,過些日子宮里又有喜慶之事兒,問問他如此可否妥當。”
燕傾城終究是女兒家,臉皮還是很薄,所以寬袖口里,那已經被小手已經捏出汗來的手帕,始終無法當面遞給李橫,讓他把那自己親自繡的手帕,帶給葉青。
所以當李橫離去后,又有些氣惱自己膽小的燕傾城,看著湖面不由的跺腳直哼唧,惱怒自己的膽小同時,又把那塊兒已經被她捏出褶子來的手帕拿出來,急忙想要撫平那些褶皺。
李橫到達葉青的新府邸時,就如同葉青第一次到達的時候一樣,盯著巨大的府門,以及那兩頭巨大的石獅子看了好久,直到有人出來,把他帶進府里后,對著那如同城墻似的影壁又是一陣發呆,這才跟著往后院走去。
李橫感覺自己就像是進入了大瓦子一帶一樣,總覺得自己走了好長好長的路,才從前門走到后門處,而后門處的情形,則更是讓他睜大了眼睛,不知道葉青跟一臉惶恐的,坐在地上的道士在對峙什么。
旁邊的白純、錦瑟跟趙乞兒、潑李三等人,俱是一臉的緊張跟不安,剛才道士那些神通他們可都是親眼所見,怎么就自己家的老爺一個人不相信,而且還要把那道士扔進河里,讓他滾出臨安城,以后都不得再入臨安城。
“葉老爺您可要想清楚了,一旦貧道入水之后,那張貼在貴府門上的府邸便會鎮壓不住那妖孽,有朝一日它要是再活過來。”三縷須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卻多少開始變得有些閃爍。
白純無奈,看了看周圍眾人,除了府里的丫鬟跟下人,就是葉青的兩個屬下,再有就是私下里,敢跟葉青橫上幾句的錦瑟,但只要人多處,錦瑟還是恪守其身份跟職責,不敢跟葉青當面頂撞,眾人之中,也就只有自己可以勉強勸上他幾句了。
“你真不跳是吧”葉青沒理會白純拉扯自己的衣袖,繼續對三縷須說道。
“事實就在眼前,你想干什么你。”白純看著葉青甩開自己的手,只好望著那背影說道。
“你們真好騙。本來我還想著給你留個吃飯的家伙,但你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葉青先是看了一眼白純以及趙乞兒等人,而后向錦瑟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