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沒看見你家小姐,就被你家小姐罵出來了。”葉青朗聲說道,算是幫白純化解一絲在錦瑟跟前的尷尬。
“哦,那還好。小姐在房間里都穿的很少的,要是被你看見,豈不是虧死了。”錦瑟這個二百五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葉青從她身邊擦肩而過,而后看了看樓上空無一人后,便跟著葉青一邊下樓梯一邊說道。
二樓房間里的白純聽著葉青跟錦瑟的對話,對于錦瑟的話語她是徹底無語了,這個小叛徒現在在葉青跟前一點兒防備之心都沒有,什么她都敢說的出口。
平復著剛才緊張的神經,芳心處依然是噗通噗通的劇烈跳動著,臉上的紅暈此刻變得有些發熱,腦海里一連串的都是剛才葉青,冒冒失失闖進來的情景。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裸露著的大半截玉腿以及胳膊,胸前的肚兜也因為酷熱的緣故,被她穿成了那堪堪圍住胸前的抹胸,一道淺淺的溝壑自己低頭都能看見,想必又被那家伙看了個清楚。
平坦的小腹在白衫裙下若隱若現,更是帶著一絲的朦朧誘惑,即便是此刻她對著銅鏡,都覺得自己穿的確實有點兒少,但誰會在自己的閨房,把自己包裹得像粽子一樣啊。
想到此處,白純那微微還在發燙的臉頰,不由自主的噗呲笑出了聲,而后轉身拿起衣架上的對襟半袖褙子,套在了外面,把胸前的衣扣挨個扣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遺漏后,才拿起床頭那小鳥窩,跟里面那依稀還透著肉色的雛鳥,緩緩往樓下走去。
“好難看的,那個小鳥兒身上就一層細細的毛,粉紅的肉色看起來我都不敢摸,生怕給它弄疼了。”錦瑟話嘮似的,給葉青倒了一杯水,然后就開始嘚嘚嘚個沒完。
“咦這是什么味兒,這么難聞呢”錦瑟皺了皺鼻子,此時才發現有一股仿佛是淡淡的血腥味兒,在自己的鼻尖飄來飄去。
“公子,您的衣服怎么濕了”錦瑟看著葉青深黑色長袍的胸前,以及肩膀上烏黑一片,有些喃喃道。
“是血跡,還沒干透。”葉青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血跡,此刻烏黑一片,在燈光下,就像是被水浸濕了似的。
“先去換衣服去。”白純冷著臉,如同仙女下凡般,從樓梯處抱著一個小鳥窩緩緩走下來。
“我先看一眼好吧,那我先去換衣服。”葉青看著白純那瞪著他的警告目光,只好住嘴,仰起脖子看了一眼那鳥窩不時嘰喳兩聲的雛鳥,而后往對面自己的樓里走去。
“該給它喂點兒吃的了,錦瑟你去后花園挖點兒蟲子去。”葉青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主仆二人正圍著那小鳥窩在逗弄,于是提醒道。
“用你提醒,下人已經去找了。”白純略帶風情的白了一眼葉青,而后又低頭跟錦瑟,不亦樂乎的逗著懷里的雛鳥。
隨著葉青離去,兩女便在那里討論著這是一只什么鳥,甚至錦瑟那腦袋瓜子,直愣愣著眼神,把葉青騙她的鳳凰都搬了出來。
而這番言論,自然是引得白純不悅的拿食指點了點錦瑟的額頭。
葉青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已經長成披肩發的頭發,被他隨意的綁扎在了腦后,一身單薄的衣衫,把他修長、結實的身材襯托的筆直、提拔。
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頰,此刻看起來更是顯得神采奕奕,雖然殺人后的那股戾氣還沒有完全消散,但在此刻,卻是讓葉青從氣質上顯得有些冷酷,少了一絲往日里的隨和。
錦瑟聽到腳步聲后緩緩抬起頭,望著葉青那挺拔的身形,特別是單薄的衣衫下,包裹著的如同獵豹般強悍的軀體,以及那張越看越耐看的帥氣臉頰,讓錦瑟犯花癡似,眼神直愣愣望著葉青。
完全不同于當下那喜歡頭頂插花、略帶脂粉味的男子氣質,葉青身上那股未完全散去的戾氣,加上他平日里的隨和,給人一種霸氣又不失儒雅的感覺。
白純同樣是抬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葉青,芳心頓時莫名的一緊,那天夜里發生的曖昧,再一次浮現在了心頭,甚至心底還有個聲音在悄悄地說那夜自己就是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擁進了懷里。